来。”
两人之间本来距离就不算太大,竹梨悄悄观察他的脸色,不算太难看。
缓慢挪动着步伐,男人瞧着她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腿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摩挲罩着她凹凸有致的连衣裙。
宽大的浅白色连衣裙将女人曼妙的身材完美地隐匿其中。
他的语气近乎带着宠溺:“哪疼?”
竹梨:一定要问这么详细吗?
回避他的视线,有些难以启齿:“就是...”
今晚,景淮之许是良心发现了,没做别的事,只是贴心地打好地铺。
“床铺好了,睡觉吧。”
说完,自己躺上软绵绵的大床,关了灯。
只留竹梨一个人站在黑暗的角落里发呆。
合着这地铺是给她打的?
她好歹也伺候了他一晚上,怎么就这待遇?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愤愤不平,气急败坏地躺在打好的地铺上。
睡不着,无限次数地翻来覆去。
那动静说要把屋顶拆了也不为过。
“身上痒就去洗澡。”
黑暗里,男人扯了扯嘴角。
也是这个声音,让竹梨平和了下来。
翻了个身,看着男人宽大的背影。
“这次你怎么不打地铺了?”
“我喜欢睡床。”
景淮之语气强硬。
被连续怼了好几顿的竹梨不敢再造次,闭上眼睛眼神开始神游。
可是她就是睡不着!
“欸,你白月光都回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吃醋啊?”
一分钟、两分钟男人都没有回答。
倏地,卧室的大灯开了。
“睡不着是吧,要不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