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有力气去恨这个男人了,她要给儿子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和弥补对他的爱。 此刻,在另一座顶层私人餐厅里,盛淮渊的对面坐着凌司御,解开两粒扣子的灰衬衫里面,他脖子上挂着一枚月牙吊坠,不像是男人的挂件,但带在他性感的锁骨上,毫不违合。 “宸宸认回了这个母亲,你也该放心了,如果喜欢她就去追吧!”凌司御鼓励着好友。 “我对她干尽了禽兽之事,追她,哪有这么容易了?”盛淮渊执起咖啡,咖啡的苦涩饶舌而走,与他内心的苦涩交织在一起。 “身处你当年的处境,你只是被恨意左右了理智。”凌司御冷静道。 “你呢?找了这么多年的那个女孩,你找到了吗?” “在找。”凌司御执起茶杯喝了一口,“线索太少,不好找。” 说完,他抚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月牙项链,仿佛这条项链对他是无价之宝。 凌司御小时候经历过一场绑架,在一间房子里,和一个三岁小女孩,在他激怒绑匪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冲过来咬住了绑匪的手,小女孩被扇晕了过去,而他得于活命。 那个绑匪是被他激 怒的,等他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放过他。 以是他和那个三岁小女孩被关了一个星期,在那三天里,小女孩分享了她袋子里仅余的糖果和饼干,凌司御现在虽然偿遍了山珍海味,最令他喜欢的就是那糖果和饼干的味道。 他是被饿晕过去解救出来的,等他醒来,母亲交给了他一块月牙型的项链,他知道是这是那个女孩脖子上那块圆月的一半。 他让父母亲告诉他,那个女孩的下落,但父母亲最后也不得而知。 从那一刻起,他就在寻找着这个女孩,一直到如今,连个女朋友都没找。 “我应该当时就查清她的信息。”凌司御悔不当初道,他只记得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以及她坚定又娇气的声音,还有她的小乳名,芃芃。 “你当时也才七八岁,哪能想得那么多?”盛淮渊安慰他一句。 可凌司御没有原谅自己,所以,他到现在都在找她,算算时间,她今年也二十三岁了,如果没有她,他早就被绑匪掐死了,没有她的饼干,也许没能等到父亲来,就饿死了。 “来,祝我们今后心想事成吧!”盛淮渊举起红酒杯,朝对面好友举杯。 凌司御心情 也舒展了几分,同时朝他举杯,“对,心想事成。” 两个站在财富顶端的男人,此刻,却共同为了一个女人而心事满怀。 就在这时,凌司御的手机响了,他伸手接起,“喂。” “凌少,我们查到当年那个小女孩被片警带走之后,带到了老城区的一座福利院。” “什么?确定吗?” “对,确定。” “好,位置给我。” 那端发来了一个位置,凌司御叹了一口气,“总算有点消息了。”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竟是孤儿吗?不然,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 …… 下午两点。 黎乐回家了,她答应上台表演,她要准备服装,她戴着口罩到了批发市场,她决定来这里选一块面具。 当她站在一整排挂满的面具面前,她的目光看到了那顶金色的狐狸面具,她的心房突然被什么荡了一下。 她伸手拿过这顶面具,在手里打量着,而脑海里却是那一天抱着她的那个男人,他戴着和这顶面具相似的面具,她清楚记得面具下那傲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那优美的下颌线… “小姐,要不要?便宜点卖给你。”大妈老板娘朝 她热情的问。黎乐抿唇一笑,点点头,“好,我卖这个。” 黎乐今天决定戴着这顶面具上台了,跳一场舞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刚回到家里,父亲就拿着一个包装袋过来,“乐乐,诺,商场那边还给你准备了衣服呢!” “爸,我有衣服。”黎乐说道。 “对方指定要你穿这套跳,你回房间试试。” 黎乐打开袋子,看着里面极少的布料,她直接皱眉道,“爸,你让我穿这种衣服上场?” 就算在H国的舞台上,黎乐也往往是最保守的那一个,但今天这衣服超过她的底线了。 “跳个舞才几分钟嘛!你跳得好,下次人家还找你,那不是又揽来生意了嘛!”黎父就是一道市井小民,只想着怎么来钱就成。 黎乐呼了一口气,拿起这袋衣服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