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醒那句话一锤定音,不容任何人置喙。 抢过了嬴琅的那份请帖直接,便当机立断的将那份请帖撕碎。 云上祁望着她,眼底的笑意就快要漫出来了,他就喜欢看着容醒这一副无理取闹又霸道的样子。 “小醒儿,你这样可不好。” 他难得的一本正经,叫容醒这才正眼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能一边拉着太子,一边又拉着那个质子啊!” 容醒正想要开口反驳他,这一米八几大高个的男人便凑到了容醒的面前,打趣道。 “除非你把我也一起收了,否则我可不依。” 容醒的白眼已经要翻到天上去了,不过面上却还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我水性杨花与你有何干系?滚蛋。” 看看时辰,云上祁也知晓自己出来久了,毕竟他此刻也是被他祖父禁足的状态,若是出来久了,难免会被发现。 “不过你就算是水性杨花,上祁哥哥也喜欢。” 说着,他便对着容醒跑了一个媚眼。 如若不是这家伙身手不错,她担心这家伙会避开,她真想给他一个巴掌,将他挥到天边去。 “你看看,我被我祖父禁足了,你被你哥哥禁足了,我俩果真是天生一对。“ 容醒:“……” “说真的,那个隋烬有什么好啊?你嫁给他,到最后不还说要一辈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皇宫里?不如我带你私奔吧?” 容醒当真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对着那站在自己跟前的男子狠狠的踹了一脚,便看见云上祁踉踉跄跄的往身后跌了几步。 滚! 见对方动怒了,云上祁便嬉皮笑脸的冲着容醒抛了个媚眼,”好吧,那上哥哥我便先回去吧,小醒儿改日再见。” 紧接着,他便悠哉悠哉的举步出了贤书楼。 霖乐张望了一眼,这才回头看向自家小姐,颤颤道:“小姐,您没事吧?” 容醒只是冲着霖乐摇了摇头,而后便举步朝着一边的书桌坐了过去,开始心神不定的翻阅着方才都已经阅读过的书卷。 一边的霖乐也只能站在那儿,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自家小姐,回忆着先前自家小姐与云上祁之间发生的那些过节…… 忽的,便听见容醒那略微疲惫的声音传来。 “霖乐,去看看哥哥是否在府上,告诉哥哥,镇北侯府的侍卫该换了。”真是无语,这镇北侯府什么时候变得阿猫阿狗都能进了。 她不相信镇北侯府内的侍卫们会敢放云上祁进侯府的,既然不敢,那么便是他们能力不足,才致使云上祁溜进来了。 霖乐不敢多言,只是对着自家小姐福了福身子,而后便举步出了贤书楼。 她刚一离开,容醒便一脸怒火的将面前桌案上的书卷扫落在地,紧接着便是一句国粹骂出了口。 话音刚落,容醒便猛地听见这贤书楼的附近多了一道内息,容醒柳眉微微一凝,一双美眸紧盯着贤书楼的一处阁楼,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 心中对于那镇北侯府内的侍卫当真也是心中生起了颇多不满。 不见那处再有声音传来,容醒便大着胆子,拿起了桌案上的油灯朝着那一处阁楼的位置走去。 贤书楼内寂静得有些吓人,除去容醒那轻轻缓缓的脚步声,便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 来说她倒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遑论现下也是青天白日的,必然更不担心会有什么不敢净的东西,无非便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的。 想着这间阁楼先前都是放着一些杂物的…… “咯吱……”一声,杂物间的房门一开,在那影影绰绰的烛光之下,容醒便很清楚的看见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男子的双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绸带,虽说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是看见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不难看出他此刻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百里漾!” 容醒满脸震惊,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烛台,伸手上前搀扶他,走出了阁楼。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 容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百里漾一把推开了。 她心底倒是有些怒火的,这家伙当时无缘无故的走了便算了,现下突然出现,自己看他难受想要施以援手,结果这人竟还不识好歹。 正要开口发难,便看见那一袭黑衣的百里漾已经捂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