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媪很快便带着隋烬与容醒来到了一间我房。 “你退下吧。” 容醒此刻的内心是有些惆怅的,担心着那酒该不会真有问题得吧? 老媪虽心有不甘,但却还是举步退出了屋子。 “喂,猪头,你没事吧?”容醒没个好气的对着隋烬开口询问。 听出了容醒语气之中的不悦,隋烬这才讪讪一笑,拉着容醒坐到了一边的床榻上,道,“看你方才那般紧张,孤倒也想看看柳夫人与柳娇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着,他伸手点了自己几处穴道,而后对着容醒招了招手。 容醒柳眉一皱,到底是与隋烬心有灵犀,不必对方说什么,便已经知道对方的意思了。故而举步上前,将桌上的空茶杯拿来递给了他。 只看见他点完那几处穴道之后,伸手接过了容醒递过来的茶杯,而后将方才饮下的酒水全部吐了出来。 “放心,你不让孤喝,孤自然是不会喝的,一切都听你的。” 有他这句话,容醒也就放心了,看来拿捏隋烬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所以这酒水中真的有被下药?”隋烬不知道,但他看容醒那般不愿自己喝下那酒水,想必十有八九就是了,“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容醒那顾盼生辉的美眸眨巴了几下,道,“因为霖乐看见了,霖乐告诉我的。” 隋烬自然不会质疑容醒说的话,在他的心里,容醒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想着,站在一旁的容醒便再次开口询问了,“所以你现下打算怎么做?就在这儿等着柳娇娇来寻你?好与她春宵一度?” 其实容醒只是很平淡的语气而已,可是不知为何,这语气到了隋烬的耳中,便是像极了她在吃醋。 隋烬温和一笑,“自然不是。”说罢,他扬手一扯,便将那一脸愤愤的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容醒一惊,双颊一红,也不知隋烬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撩人。 望着他那双黑曜般的眼眸凝视着自己,容醒深怕他会再次做出什么逾越之事来,便想要推开他。 可是谁知,他那条坚实有力的铁臂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叫她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怎么?”容醒倒是毫无畏惧,抬眸望着他。 隋烬低眉一笑,道,“孤才不想与她做些什么,但如若是你的话,孤很是愿意。” “老流氓。” 容醒低声开口,但那近在咫尺的隋烬却还是听见了。 他垂头凑到了容醒的耳边,戏言道,“孤才比你年长几岁?怎么便是老流氓了?” 其实说来隋烬倒是也不老,今年不过才二十二岁而已,但容醒每每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个身体的年龄现在才十六,他足足比自己大了六岁,便总觉得隋烬这家伙是在老牛吃嫩草。 想到这里,容醒也不禁开口打趣,“那可不?你都这般岁数了,也还不娶亲,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隋烬倒是不恼,见她这副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孤迟迟不曾娶妻是因为谁?” 自然是因为他在等着容醒了。 深怕这家伙会趁此机会提出要尽快完婚的要求,容醒便赶紧撇开这个话题,“我们就一直这么抱着等柳娇娇过来?” “也不是不可以。” 听见这话,容醒头一次觉得那一向温润如玉,谦谦公子一般的隋烬这般的不要脸,这般的闷骚。 她连忙摇头,“你不是说带我去吃好吃的吗?”说罢,容醒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一脸娇嗔的开口撒娇道,“烬哥哥,人家饿了。” 她是从未向隋烬撒过娇的,只是今日也不知是一时兴起想要逗弄他还是怎么的,偏偏是想要这么开口调侃他一下。 隋烬也是一愣,倒是从未听过她这般称呼自己,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以后可以让她经常这么唤自己。 他勾唇一笑,眼底宠溺之意满满,出言反问,“你觉得我们谁更像流氓?” 一边说着他便放开了圈在容醒纤腰上的手臂,伸手拉着她走出了这间屋子。 而守在屋外的霖乐与冯勤见自家主子出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方才那酒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吧?不然这两人能这么快出来? 离开了镇国公府,隋烬便带着容醒去了客似云来,望着满满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容醒表示自己很有胃口。 饭过三巡,天色渐暗。 今日是乞巧节,玉京城内有花灯会,隋烬便盘算带着容醒一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