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巴伍柒信中所说的一切,嬴琅:不禁扬唇一笑,也是没想到容醒还挺关心自己的。 而那骑着马,跟在自家殿下身后的范不着便是看见自家殿下肉眼可见的笑了起来,他心头一动。 殿下笑得可真好看。 “殿下,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嗯?”听见范不着的声音,嬴琅这才回过神来,“好事,自然是好事。” 说罢,嬴琅将手中的信件收入怀中,又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放在手中观赏许久。 范不着很是疑惑,但是却很是清楚的看见那手帕绣着一句诗,“容华婉婉明朝霞,醒时须插满头归。” 他想,这手帕应当是容醒的。 很快的,便看见嬴琅收起了手中的手帕,而后扬鞭而起,踏马而去。 范不着见状,一拉缰绳,紧跟气候,策马离开。 前方不远便是北珩长安城,他陪着嬴琅日夜兼程的赶路,几乎是不眠不休,他就是现下都还不知道自家殿下会长安城究竟是要做什么。 然而,当他们二人进入长安城之时,便已经被裴夏的眼线勘察到了。 嬴琅自然也是不甚在意,一向是我行我素惯了的。 是夜,夜深人静,乌云蔽日。 嬴琅的身影就宛如那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二皇子府门口。 范不着跟在嬴琅的身后,隐隐约约的便是猜出了些许自家殿下想要做些什么。 站在嬴琅的身后,范不着弱弱的开口提醒,“殿下,此处是长安城,您若是做了些什么,很容易被国师和陛下知道的。” 嬴琅闻言,只是扬唇一笑,那双灿若星辰的星眸几乎快要染成猩红色的,笑着反问道,“可是,二皇兄他派人刺杀我。” 范不着顿时语塞,“可是您现在还好好的。” 只看见嬴琅忽的回头凝视着他,就好似是那深渊里的恶鬼,让范不着一时间有些背脊发凉。 “他若是伤了我,我倒不至于如此生气,可他伤了容醒,容醒那几日都不理我。” 范不着汗颜,自家殿下该不会以为容醒那几日不理他就只是因为她受伤了? 范不着心里不清楚,故而他也不敢多言。 可是,嬴琅那满是警告的语气便很快的传来了,“你在外边守着。” 说罢,范不着便只看见嬴琅身形一闪,方才那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身着白衣的少年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范不着不敢离开,他虽不敢阻止自家殿下的行为,可是却也担心自家殿下的安危,守在这里至少等自家殿下需要帮忙的时候也可以伸出援手不是? 二皇子府内。 北珩的二皇子嬴珣正坐在殿内与美人一起饮酒作乐,左拥右抱,看着好是快活。 忽的,一阵寒风吹来,直接便将这殿内的烛火熄灭了。 嬴珣那张英俊的吗看上满是不悦,推开了自己怀中的美人,对着那站在 “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没看见烛火熄灭了吗?还不快点上!” 声线落下,却没有听见下人回复的声音,嬴珣一时气恼,就准备举步从上首的位置上举步走下来,可是却猛然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倒在地。 “哎呦!什么东西!” 嬴珣愤愤开口,刚准备伸手扯起那绊倒自己的东西看看是什么,便从地上抓起了一支血淋淋的手臂来。 屋内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却闻到一阵血腥味。 他面色一边,当即站起身来,“是谁!” 忽的,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放在那陪同着他坐在上首的美人们边纷纷倒下。 嬴珣心头有些发怵,厉声开口,“来人!来人啊!” 理所应当的,外边没有一点儿的动静。 只是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缓缓的出现在了嬴珣的身后,那双勾魂夺魄的星眸之内满是笑意,看见嬴珣竟如此这般镇定,他又很快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对方的反应。 “二皇兄。” 声音一出,嬴珣几乎被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转身,便看见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嬴珣被吓了一个机灵,直接跌倒在地。 “你……你是谁!” 嬴珣瞪目欲裂,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顷刻间以为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嬴琅……嬴琅!” 在嬴琅的面前,他自然是不甘失落的,就准备站起身来,可是“噗——”的一声,利刃刺进皮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