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冰凉的雪泡梅花酒下肚,容醒当时还不曾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可是刚一坐下来与隋烬下了几盘棋之后,便觉得小腹上传来一阵有一阵的绞痛。 一时间,容醒的面色有些发白,堪堪强忍着腹中传来的痛意,与隋烬下完了眼前的这一盘棋,容醒便站起身来。 “我先回去了。” “怎么了?”隋烬一脸狐疑的盯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而后连忙起身搀扶着她,“是不是不舒服?” 自然是不舒服的。 她未开口说话,只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隋烬见着,可当真是着急坏了,扶着她又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对着那守在书房外边许久的秦嬷嬷开口招呼。 秦嬷嬷可早就做好了这药膳,就等着自家太子殿下的一声招呼了。 端着药膳走进了书房,便瞧见那坐在位置上的容醒伸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彼时已经是痛出了一身冷汗。 秦嬷嬷连忙将手中的姜汤放到了隋烬的手中,便连忙离开了。 这姜汤倒也不算很烫,刚好适合入口。 隋烬舀了一口便递到了容醒的嘴边。 容醒摇了摇头,抬手将面前隋烬递过来的一勺姜汤推开。 “不喝,喝了也没用。” 隋烬有些为难,她不愿意喝,他自然是不会勉强她的,只是看见她那般隐忍着疼痛,隋烬于心不忍。 “孤去见诸葛找来给你瞧瞧。” 说罢,便准备起身,吩咐冯勤去难民村见诸葛爻找来。 “别了。”容醒连忙开口叫住了隋烬,“他现在怕是忙着,也不好因为我便无故离开,我回府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说罢,容醒当即起身,准备离开。 她现下腹痛难忍,隋烬怎么也不可能会让她就这么走的,要休息,东宫也可以休息啊。 正当隋烬准备上前搀扶,书房外边传来了冯勤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进宫议事。” 隋烬面色一边,什么时候议事不好,偏偏这时候议事。 容醒闻言,连忙开口,“你快进宫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她可谓是将那善解人意四个字做足了。 隋烬俊眉一皱,扶着容醒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守在屋外的霖乐一见自家小姐这幅样子,便已经是猜到了,连忙上前搀扶着容醒的另一边。 “冯琼,准备马车,送小醒回镇北侯府。回府之后,记得到难民村找神医给她瞧瞧。” “是。”冯琼应了一声,便下去办事了。 而容醒也将自己的手臂从隋烬的手中抽了出来,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强忍着小腹上传来的疼痛。 “我没事,你快进宫去吧。” 隋烬虽说是不太放心,但还是摸了摸容醒的头,“夜里孤再去看你。” 说罢,他这才转身离开。 嬴琅来的时候,容醒刚好上了马车。 霖乐递给了嬴琅一个无奈的眼神,便又跟着容醒进了马车里。 冯琼也不禁开始怀疑起了嬴琅的身份来。 如今,在大家的眼里,眼前的嬴琅就是巴伍柒,因为从前容醒便在隋烬的面前承认过了,巴伍柒是她的贴身侍卫。 而冯琼只觉得,这贴身侍卫是不是做得太贴身了点?就是夜里都是呆在容醒身边寸步不离的。 当然,一切仅仅只是她的推测,没有实据的事情,她也不好禀报给隋烬。 抵达了镇北侯府,嬴琅便看着霖乐与冯琼先后下了马车。 而容醒刚一掀起马车的帘子,便看见了那站在一边的嬴琅。 她柳眉一皱,也不知道嬴琅一大早出门干什么去了,但是,只要能够看见他平安无事,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便觉得所有糟心的事情都可以烟消云散。 嬴琅也是一眼便看见容醒那张惨白的面容,额角还冒着细密的冷汗,他当即上前,一脸忧心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你面色好差,没事吧?” 容醒只觉得想笑,有气无力的将自己心里的话直接道了出来,“你瞧我这样子,像是没事吗?我都快疼死了。” 声线刚落,嬴琅便直接伸手,一个横包将那站在马车上的女子抱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府内走去。 霖乐与冯琼皆是愣在了原地。 冯琼觉得,她还是很有必要将容醒那位贴身侍卫的可以之处禀报给自家殿下的。 霖乐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