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虽说眼下隋烬身受几处剑伤,但隋烬的人比容醉的人要多得多,所以,对于隋烬来说,他一点儿都不要觉得自己处于劣势。 “容醉,看在小醒的份上,你若现下缴械投降,孤定饶你一命。” 容醉是不可能会收手的,而嬴琅,他看着容醒站在隋烬的身边,此刻几乎想要将隋烬生吞活剥了。 “小醒,当年父亲母亲可是被隋元崇活活逼死的,如此你还要站在那姓隋的身边?” “我……” 容醒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容醉的眼睛,她穿书十六年,从小到大更是被容父容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隋烬去死。 与此同时,那站在容醉身侧久久未语的嬴琅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俊眉深锁,顷刻之间,那双原本满是戾气的眼眸之中便染上了一抹清明,他一脸疑惑的扫着眼下的场景,一时间不寒而栗。 只看见大殿之上,一具具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他低头扫着自己手中的沾满血迹的软剑,一时间只觉得害怕。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嬴琅“砰——”的一声将自己手中的软剑丢在了地上,那双纯净无害的眼眸之中满是惧色。 直到他的目光看见了隋烬身后的容醒,他心底的不安这才渐渐减少。 而他丢下手中软剑的这一举动也是让站在一边的容醉有些摸不着头脑。 嬴琅可不是一个会缴械投降的人。 可别人不明白,那站在隋烬身后的容醒,以及那还是坐在屋顶上看着好戏的诸葛爻却能够明白。 他朝着容醒走去,却被隋烬拦了下来。 “嬴琅,你最好别得寸进尺,孤能够对你假死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很不错了,你还不速回北珩?” 嬴琅云里雾里的,但还是直接推开了隋烬,投入了容醒的怀中。 “姐姐,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