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猜的没错吧?殿下已经被那个女子蛊惑了。” 一直到嬴琅带着巴伍柒离开了这间厢房,那站在一边的大理寺卿这才讪讪的开口。 而宿玉行与宋舒来也双双对视了一眼。 嬴琅有没有被他们口中的那个女子迷惑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心里清楚,这件事情绝对是不简单的。 “幸亏你昨夜没伤到那位姑娘,否则殿下该找你算账咯。” 宋舒来笑着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折扇,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毕竟这件事情彻头彻尾就没他什么事。 宿玉行闻言,嘴角一抽,语气冷硬道,“我只恨当时没有直接将她杀了。” 是了,他可不希望自己将来追随的人是一个为了女人就这般魂不守舍的。 “那圣上那边提议让殿下前去上朝的事情,怎么说?”宋舒来一脸惆怅道。 而宿玉行与大理寺卿也在这时候摇了摇头,表示他们也不要清楚。 “我就说吧,什么女人啊,什么情情爱爱啊,就是最烦的东西。”宿玉行开口吐槽。 站在一边准备举步离开的宋舒来捂唇一笑,“你到时候可别打脸。” 说罢,他便停下了脚步,一本正经道,“方才所谈之时,我会禀报国师大人的,既然我们拿不定主意,也没办法劝说殿下,那么便让国师大人去劝说吧。” 说罢宿玉行也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宋舒来离开了风花雪月之后,便直接去了国师府。 彼时,裴夏正一脸悠闲在坐在池子边喂养着那几条锦鲤,见宋舒来来了,便也猜到了他的来意。 毕竟,嬴樊的身边可有不少他安插下来的线人。 “微臣今日前来倒不是为了圣上与殿下的事情,而是为了殿下与容醒的事情。” 此话一出,裴夏那正在投喂鱼食的手便顿住了,转身看向了宋舒来,那双一直以来都是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终于是多了一抹惊讶。 “详细说来。” “宿玉行说,昨日一个女子犯了宵禁,微臣听大理寺卿说,那姑娘叫什么醒,应当就是容醒无疑了,可要微臣派人杀了她?” 裴夏闻言,轻笑一声,冲着宋舒来摇了摇头,“不着急,容醒若是死了,我还怎么让容醉替我办事呢?容醒的命就先留着吧。” 宋舒来会意,不再开口提议。 “只是……我绝对不可能让容醒呆在琅儿的身边坏了琅儿的大事,我的意思,你应当明白的吧?” 宋舒来会意,对着裴夏施了一礼之后,这才急忙的转身离开。 …… 另一边,嬴琅离开了风花雪月之后,便带着那一脸迷茫的巴伍柒急匆匆的朝着梨园的方向而去。 “殿下,那梨园怎么说也是六皇子东西的地盘,您就这么闯进去了,是不是不太好哇?” 嬴琅没有开口说话,脚下的步子却也更快了一些,险些让巴伍柒没能跟上。 是了,梨园是嬴琤的地盘,现在容醒孤身一人的在那儿,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可是嬴琅却也很快的想到先前自己偷听容醒与诸葛爻谈话,他们二人好似认识嬴琤的样子。 容醒来了长安城,没有先来找自己,却是先去找的嬴琤…… 只要一想到这里,嬴琅的心里便宛如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咬,终结一句话说就是,心里不舒服。 正寻思着,便也已经到了梨园的大门口,好几个侍卫站在那儿看守,俨然一副闲人勿进的模样。 一见嬴琅靠近,看见嬴琅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以及嬴琅身后的巴伍柒,那几个侍卫也很快的认出了嬴琅的身份。 他们当即对着嬴琅拱手行礼,“七皇子殿下万安。” 说罢,却只看见嬴琅那张风姿卓越的面容之上满是阴霾,也不知是什么人招惹他了似的,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杀人。 毕竟,七皇子殿下的脾气可是全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差,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开始发脾气。 “让开。” 他语气阴冷,让众人觉得,说这句话的主人好似与他那张脸属实不太相符合。 望着他那张俊俏的面容,几个侍卫双双对视一眼,到底还是妥协了。 “七皇子请在此等候,卑职进去请示一下六殿下。” 这话的意思便是说,如若嬴琤同意的话,他便可以进去,嬴琤若是不同意,他便只能打道回府。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若是想要进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