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国师府,那站在国师府外等待着嬴琅的巴伍柒便看见自家殿下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殿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巴伍柒行云流水的掀起了马车的帘子,对着自家殿下开口询问。 很快的,便看见嬴琅进入到了马车里 ,而后便是一声不发。 “殿下?” 到底是觉得自家殿下一言不发的样子十分的奇怪,所以巴伍柒便直接多嘴又问了一遍。 嬴琅依旧是没有开口回答,马车之内沉寂了许久。 巴伍柒倒也不想再自讨没趣了,对着那驾驶马车的车夫开口吩咐,“回七皇子府。” 把马车夫点了点头,便驾驶着马车朝着七皇子府的方向去了。 彼时,马车内的嬴琅也已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回忆之前在南岐玉京城内发生的种种,嬴琅的脑海之中很快的便也涌入了不少关于那呆子与容醒之间相处的记忆片段。 虽说是零零散散的,可嬴琅却还是很容易的可以将那些记忆碎片拼凑到一起。 记忆之中的容醒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正是在流濯殿内,那时候,容醉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正寻思着,嬴琅便很快的皱起了眉头,容醒出现在流濯殿的时间当真是太巧了,就好像她从一开始便知道容醉会出现在那里,就好像她是专门来营救自己的一般。 想到这里,嬴琅不禁俊眉紧皱,忽的对着那坐在马车外面的巴伍柒开口说道,“停车。” 听着自家殿下的语气,巴伍柒到底还是能够感觉出来,自家殿下的语气与往日相比是有些不太对劲的 。 那马车夫也很快的依照自家殿下的意思停下了。 巴伍柒正要询问自家殿下的意思,便看见嬴琅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而后举步准备离开。 巴伍柒急忙举步跟了上去,“殿下,您不打算回府了吗?还是说您有什么事情想要出去走走?” 嬴琅只是对着身后那喋喋不休的巴伍柒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可巴伍柒哪能呢? “殿下,还是属下跟着您吧。” 他的话音刚落,嬴琅便停下了脚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巴伍柒被嬴琅这眼神直接就吓退好几米,呆呆的站在一边目送着自家殿下的背影。 巴伍柒心说,自家殿下眼下看着好似是心情很糟的样子。 以往自家殿下心情糟糕的时候,也就只有容醒敢不怕死的主动接近他了,可是眼下,容醒到底是来不了的呀! 于是,巴伍柒便只能够独自一人,灰头土脸的先回七皇子府去。 而嬴琅,他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 街上熙熙攘攘,行人众多,可是他好似是最孤单的那一个。 而因为他长相出众,所有街上的不少姑娘们都对着他投来了倾慕的目光。 嬴琅对其置若罔闻,不多时,便来了长安街上的一处湖边。 过去的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如泉涌一般的在他的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 这一片湖,与玉京城内的碧溪湖很是相似,他也很快的开始回忆起自己与容醒在碧溪湖中泛舟的场景。 “卖冰糖葫芦咯!” 忽的,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从他的面前走过,嬴琅也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中的那一串串精致透亮的冰糖葫芦。 嬴琅微微蹙眉,只仿佛过去容醒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此刻正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小家伙,你瞧,我特意给你带的冰糖葫芦。” “谁是小家伙?你才小!滚开。” 只要一想到当时自己对容醒的所作所为,嬴琅便觉得想笑。 当时容醒手中的那一串冰糖葫芦应当是给拿呆子带的话。 想到这里,嬴琅的面上也生出了不少疑虑来。 依照他对容醒的了解,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她的好意,她早已经弃自己于不顾了才对,可是她却还是一直都黏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 嬴琅长叹一声,心中一直说纠结的事情也豁然开朗了。既如此,那么久将裴夏与自己说的话定义为挑拨离间。 他是真不应该怀疑容醒的,容醒若是要对自己不利的话,她有那么多次机会,早就成功了。 寻思着,嬴琅很快的追上了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的脚步。 “请稍等一下。” 那小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