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
嬴琅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容醒放到了床榻上,见容醒那一身湿哒哒的衣裳,嬴琅伸手便打算帮他将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
而坐在床榻上的容醒,一见嬴琅将手朝着自己的腰带上伸来,他当即防备的伸手打开了嬴琅的手。
“我自己来就行了。”
听见这话,嬴琅的面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他坐到了床榻边,而后凑到了容醒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你现在最好还是听话一些,看在你腿受伤的份上,我自然是不会为难你的,只是你方才亲了嬴琤这一笔账我自然是要与你算清楚的。”
不知为何,容醒只觉得自己面前的男子明明那般英俊,可是他说出来的话,为何那般让人毛骨悚然呢?
容醒惶恐的点了点头,然后试图开口解释。
“其实当时我是将嬴琤认成了你,而且我不是说我中了那什么药吗?我当时将他认成你了,真的!”
听着容醒的话,嬴琅心中的怒意这才小了一些,但还是伸手将容醒身上那湿漉漉的衣裳脱了下来。
容醒倒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紧接着,嬴琅的声线便在一次传到了容醒的耳中。
“你方才说你将嬴琤认成了我?”
“是的。”容醒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开口回答道,“当时真的是被那药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将他认成了你。”
容醒的话音刚落,嬴琅便在一次凑到了她的面前。
面对的近在咫尺的嬴琅,容醒身上那一股燥热便再一次涌现出来。
她直接凑到了嬴琅的面前,然后伸出两条洁白的玉臂勾住了嬴琅的脖子,紧接着便直接对着嬴琅那寡薄的唇瓣吻了上去。
嬴琅微微一愣,有些惊叹容醒的主动,但心中还是清楚她此刻的行为介于那药物息息相关,于是,嬴琅当即伸手将面前的女子抱入怀中,让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抱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嬴琅身上的衣襟也已经被容醒扯的有些凌乱不堪,二人愈演愈烈,干柴烈火的,几乎到了一种忘我的地步。
忽的,一阵惊叹声传来。
“哇呜。”
嬴琅与容醒从那深吻之中反应过来,客人纷纷朝着那营帐门口望去。
只看见那身着一袭白衣的诸葛爻站在那儿兴致勃勃的盯着嬴琅与容醒看。
诸葛爻身后的哈蜜瓜也被这一幕吓得当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如若是诸葛爻看见这一幕,自家殿下或许还能因为他与容醒之间的关系,而饶了诸葛爻。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
巴伍柒觉得,如若是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么自己的殿下一定是会杀了他的。
巴伍柒甚至开始庆幸,幸亏容醒她现在身上穿着里衣,否则自己可就死定了。
然而此刻,嬴琅一脸不悦的盯着诸葛爻,那眼神简直是恨不得将诸葛爻剥了一层皮。
而容醒的声线也在这时响起。
“诸葛爻快快快!快过来给我瞧瞧。”
容醒说着,便身手推了推嬴琅,示意他给诸葛爻那个位置。
嬴琅虽说心中不大乐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诸葛爻让了个位置。
诸葛爻举步上前走到了床榻边坐下,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给容醒把脉。
紧接着诸葛爻便在容醒的脉象之中察觉到了自己先前给嬴琤的那个药物。
他长叹一声,当真是对嬴琤很铁不成钢。
自己明明已经将东西交给了他,可是怎么还被半路杀出的嬴琅给将容醒带了回来呢?
紧接着,诸葛爻拿出了几枚银针在容醒的几处穴道上扎了几针,以便于将容醒身上的那药物排出。
于是,他笑着回头望着嬴琅,开口调侃道。
“七皇子殿下,您与容醒刚才都已经……那样了,还有什么必要叫我过来给医治哇。”
容醒没有说话,心中也是有些窘迫的。
只不过那站在一边的嬴琅也在这时候开口回答了。
“原本是没打算请你来解药的,只是想到醒醒的腿上还有伤,也不知道她能否承受得住,所幸我便将你请来给她解药了,顺带也能治治腿伤。”
诸葛爻闻言,再一次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容醒的腿上。
此刻容醒的腿上正用那树枝和几块布条缠绕。
这样的手法虽说是简单了些,但诸葛爻不得不称赞,确实是有用的,应当是嬴琤的手法。
诸葛爻将容醒腿上的东西一一拆解,然后便开始给她医治。
正在这时候,营帐外传来一阵阵吵闹声。
巴伍柒收到了自家殿下的眼神示意,于是便出门一探究竟。
很快的,巴伍柒便重新走进了营帐内,到了嬴琅的跟前,他拱手道。
“殿下,是许将军来了。”
许携林?
嬴琅点了点头,示意巴伍柒让许携林进来。
而巴伍柒和那正在给容醒医治腿伤的诸葛爻也都愣住了,毕竟他们觉得许携林是嬴琤的人,而嬴琅为何要让许携林进来?
虽说不太理解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