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幽咽的长吟过后,江桃再一次被陈惊鸿送上了巅峰。
那种感觉十分玄妙,就好像身体化作了一根羽毛飘荡在云间,微风拂面,她随风轻舞,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一切烦恼全部化为过眼云烟,心中只剩被爱意填满的愉悦和满足。
微弱的晨曦从窗帘的缝隙处洒进客厅,窗外已是清晨。
从昨晚浴室里的鸳鸯戏水开始,两人之间的肉搏大战一发不可收拾,凌晨三点多才勉强鸣金收兵。
江桃早已记不清中间一共做过多少回了,她只记得丈夫在客厅里的各种地方用各种羞耻的姿势一次次向她发起冲锋,也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飘飘欲仙的云端。
翻云覆雨,抵死缠绵,耳语呢喃,互诉衷肠......
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啊!
因为怕吵醒妞妞,两人一直没回房间,最后干脆就睡在了沙发上。
结果还没睡多久,陈惊鸿又趴到她身上摸摸索索起来。
江桃明明很困,但却很享受那种被丈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意乱情迷之感,所以又放任丈夫胡来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嗓子也叫哑了。
完事后,陈惊鸿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翻到一旁不理她,而是将她搂在怀里,动作轻柔的亲吻爱抚着她的身体。
江桃突然很想哭。
感受着丈夫充满爱意的爱抚,她终于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他的出气筒、保姆和泄欲工具,而是他珍爱的宝贝。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陈惊鸿的胸膛上,凉凉的。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缠着你一次又一次的,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看着你就忍不住。”陈惊鸿还以为妻子是被自己摧残哭了。
“老公,你还能行吗?”江桃的声音哑哑的腻腻的,像只偷偷抽了烟的小懒猫。
“不弄了不弄了,你赶紧睡吧,我抱着你。”陈惊鸿轻轻拍着她滑腻的后背。
“我想要~”江桃咬着他的耳朵。
陈惊鸿心头一颤,低下头,正好对上了妻子亮晶晶的眼睛。
妩媚,狡黠,还有点妖艳。
“你不是累了吗?”陈惊鸿口不对心。
“累了也想要。”江桃撅着嘴。
“嘿嘿。”陈惊鸿翻身就要将妻子再次压到身下。
“不,这次该换我在上面了。”江桃制止了他。
不等陈惊鸿反应过来,江桃已经将他按在床上骑了上去。
被翻红浪,娇啼阵阵。
陈惊鸿眼前波涛汹涌,美不胜收。
一阵剧烈颠簸过后,江桃这位萌新女骑手败下阵来,再一次成为了陈惊鸿的盘中美餐。
最终这场大战因为江桃的精疲力竭而不得不提前潦草收场。
时间不早了,陈惊鸿没有继续睡觉,而是起身穿着衣服。
“你要去哪啊?”江桃迷迷糊糊的问道。
“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陈惊鸿回答。
“你才刚回家,就不能好好歇歇么?”江桃抱怨着。
“俄国那边已经发货了,货运专列过几天就会到江城,我必须得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先安排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陈惊鸿一脸无奈。
“可是昨天不是说好了今晚要回我爸我妈家吃饭嘛。”江桃不开心了。
“不耽误的,我争取下午之前就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然后回来接上你和妞妞一起去爸妈家。”陈惊鸿答应道。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江桃实在太困了,说着说着就没动静了。
陈惊鸿笑了笑,俯身亲了亲妻子的脸颊,然后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洗漱完,他又帮妻女把早餐做好了放在桌上,自己随便垫补了几口就出了门。
此时才刚刚早上六点,陈惊鸿等于是一夜都没睡,不过他一点都不困,甚至还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阴阳调和吧。
“小陈啊。”
陈惊鸿刚走出单元门就被人叫住,他转头一看,发现是邻居王大姐喊的自己。
王大姐今年五十岁出头,跟丈夫一起做早餐生意的,此时两人正在路边往餐车里装着东西。
“王大姐,怎么了?”陈惊鸿走了过去。
“还真是你回来了啊,我说你们家昨晚怎么那么闹腾呢。”王大姐叹了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陈惊鸿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
老房子隔音差,昨晚刚开始的时候江桃还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结果情到深处之后就变得肆无忌惮了,要不然嗓子也不能直接喊哑了。
“小陈你别误会,大姐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你那么长时间没回家,小别胜新婚嘛,我和你姐夫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都能理解。”王大姐摆摆手。
以前陈惊鸿烂赌酗酒打老婆的时候,所有邻居都最烦他,碰见他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冷嘲热讽,反正准没好话。
自从阳光投资诈骗案的事情上了新闻,街坊邻里对他的态度一夜之间全变了,上下班碰见了会跟他打招呼问好,偶尔还会上门送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