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道:“这是我娘的坟。”
薛东扬惊呆了:“啊?”
姜云心说:“不是姜家的那个娘。”
薛东扬:“啊?”
“别一惊一乍的。”方明宴说:“去给许夫人行个礼。”
刚才,他和姜云心都已经在宁淑清的坟前拜过了,虽然都有些恍惚,但死者为大,这是姜云心的亲娘,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是绝对不能让她在这个荒凉的地方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委屈她一阵子,再做迁坟的打算。
薛东扬顶着一脑袋的问号走到坟前祭拜,拜完了,突然跳了起来。
他猛地转身,像是想到了什么。
“许夫人,许夫人?”薛东扬道:“这莫非是……”
最近正在查着十七年前许修然的忤逆案,如今出了一个许夫人,叫人不联想在一起都不行。
方明宴点了点头。
“事情很复杂,回去路上跟你细说。”
这事情虽然是秘密,但薛东扬和龙桥都必须知道,方明宴足够信任他们,而且,你什么都不说,别人怎么给你干活儿呢。
再说回刑狱司那几个黑衣人一拷问,也会都说出来。
当下,方明宴留下几人守在此处,剩下的人押着三个黑衣人回刑狱司。
临走的时候,姜云心频频回头看向衣冠冢。
“怎么了?”方明宴低声道:“舍不得吗?要不然的话我再陪你待一会儿……”
姜云心摇了摇头。
“不是。”姜云心说:“我是在想,这衣冠冢里,到底有什么?”
挖坟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管挖的是谁的,不管是有尸体的,还是没尸体的。都是大忌,而且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这是娘立的衣冠冢,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回去问她就行了。”
方明宴脑子转得很快,无论如何,总不能挖自己人的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