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薇脚下的步子跑的更快了些,姜荼歌彻底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夫君,没想到你刚刚竟那般直白。那林雨薇估计是被伤的不轻,你也太不懂得怜惜美人了!”
司慕白脸色一沉,眉头拧在一起,“你在胡说什么,我与林姑娘清清白白。”说罢,他瞧了姜荼歌一眼。
接下来的话,姜荼歌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索性抢先道,“夫君说的正是,好了你快些去上工吧!”
司慕白拿着工具就要离开,临走时看着姜荼歌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林雨薇自打上次被司慕白伤了心,再也没来司家寻过事。
这日夜里,一家人吃完饭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姜荼歌一心想着自己空间里的药田,正准备进去时却听见了门外的动静。
好奇心驱使下,姜荼歌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月光下,司慕白一脸杀气的走出门外。姜荼歌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好事。
确定司慕白走远之后,姜荼歌这才进了空间打理起自己先前种下的药材。
“哎呀,终于回来了。这一路,可累死我了!”突然,细小的声音传进姜荼歌的耳中。
姜荼歌瞥见角落里的那只跳蚤,微微挑眉,“你怎么回来了?那个女人身上的血不够你喝?”
“不…不是,你可不知道我差点死在那里。赶紧给我找一些血喝,我快饿死了!”那只跳蚤一直不停的埋怨着。
姜荼歌轻笑,看来林雨薇家下了不少驱跳蚤的药。
“我可以给你找你的下顿饭,但是你也要帮我办事,如何?”姜荼歌突然想起刘风,她在明别人在暗,如此她还可以监视那个人。
跳蚤一听有了下家,立马答应了姜荼歌的要求。
姜荼歌醒来时已经天明了,至于司慕白何时回来的,她根本就不在意。
“夫君,我挖到了一根金笋!”姜荼歌走进厨房,将手中的金笋摆了出来。
司慕白嗯了一声,“你想去就去,不必问我的意见!”
“你不问我这是什么?就这样让我去了?”姜荼歌没有想到司慕白会主动说出来。
司慕白面上有些不耐烦,“不去就在家!”
“不不不,我自然是要去的!”姜荼歌连连摇头,这个司慕白翻脸还真是快。
翌日,姜荼歌在自己的竹篓里装满了野菜再次乘着车去了上村。上一次她卖野菜买了包子的事,在庄上已经被传遍了。
所以这一次她一上马车,车内的人便纷纷看向她。
姜荼歌只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她虽有疑惑但还是坐了下来。
“司家的,你这次还是去卖野菜的?”张婆子见姜荼歌上了马车,便赶忙换了位置,坐在了她的旁边。
姜荼歌扭了扭身子,故意将竹篓往一旁挪了挪,“张婆子,我除了卖些野菜还能卖什么?”
“你让我瞧瞧!”张婆子伸出手就要扒姜荼歌的竹篓,争执间篓子里的野菜撒了出来。
姜荼歌突然起了高腔,“张婆子,你干什么?我卖野菜干你什么事,你把它们都倒了出来,我怎么卖?”
“卖?这上村的人你当都是傻的?吃一次是尝鲜,哪里有人会吃两次的。”张婆子唏嘘不已,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无碍,没人要就算了!”姜荼歌一脸不在意,也不再理会张婆子。
车内有人瞧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司家的,你可要做好准备了。今日可是上村的大会,说不定……”
姜荼歌恍然大悟似的,看着那人道了谢。
上村口,姜荼歌挪着身子下了马车。张婆子掀开帘子,嘲笑道,“司家的,我今日要瞧瞧你是怎么哭的!”
姜荼歌无所谓的耸耸肩,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去了凌风阁。
“师傅,我来了!”姜荼歌走进屋子,轻声唤着。
叶大夫见是姜荼歌来了,脸上瞬间浮现出笑容,“好好好,为师正是怀念着你!医书可看完了?”
“看完了,师傅尽管提问!”姜荼歌随手拿起凳子坐在了叶大夫身旁。
一番提问下来,叶大夫对姜荼歌颇为满意。
姜荼歌将空间里已经成熟的黄精拿出来了两块递给了叶大夫,“师傅,这次只寻来了两块,您先用着!”
“好,一会儿我让石竹称一称重量!”叶大夫开心不已。
“不用不用,上次给的银子足够用很久了!师傅,您可否帮我瞧瞧这个药材是否值钱?”
说罢,姜荼歌拿出竹篓里是金笋。
叶大夫瞧了一眼,道,“这金笋又唤大芸,虽然是不可多得的药材,但在咱们这里不值什么!”
姜荼歌眼眸中闪过一抹失落,“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它和黄精一样呢!”
叶大夫看了看姜荼歌,“你我已是师徒,我没有子女,你就和我的女儿一样。你若是缺钱,找我便是!”
“多谢师傅,徒儿若是真的困难一定会来麻烦您的!”姜荼歌说罢,便转话题。
“荼歌,你现在正是学医的年纪。说句心里话,为师不希望你将时间浪费在田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