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歌抓着它们两个之后并不打算离开,要想让它们用自己的话,那她就必须要抓住要害。
她把笼子放在刚刚的洞口旁边,蹲下身子继续的往下挖着。
两只田鼠见姜荼歌专心致志的挖着土,互相瞧了一眼便往笼子的栅栏上咬去。可咬了半天,这笼子毫发无伤。
姜荼歌白了它们一眼,也不去理会它们。牙齿要跟铁去抗衡,不得不说它们太勇敢了。
“大哥,这个女人就要挖到咱们的粮食了。”
“我看见了,你给我闭嘴。”
身后两只老鼠开始激动起来,姜荼歌甩了甩有些累的手腕,继续往下挖着。很快,她便把这两只田鼠的家底给翻了出来。
她看着洞穴里储藏的食物,不由得对它们佩服起来。这里面的食物少说也有十几斤,这可是顶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吃食了。
难怪以前的人看见田鼠、老鼠这一类的都要打死。
她转过身打量起这两只田鼠来,“你们两个真行,这粮食偷的让人着急佩服。”
闻言,这两只田鼠急的在笼子里团团转,甚至差点儿因为谁跑得慢才被抓住打起来。
姜荼歌觉得它们这个样子也没有那么让人厌恶,她伸手拍了拍笼子,“好了,闭嘴吧。”
“你们两个也别互相推卸责任了,谁也怪不了,要怪就怪你们的命不好。”
两只田鼠看着姜荼歌,突然愣在那里。片刻后,它们还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大…大哥,这…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她能听懂我们的话。”
“胡说什么呢?她是人,人怎么能听懂动物的话?她应该是在自言自语,别管她。”
两只老鼠互相瞧了眼,“你瞧,她听不懂吧!”
姜荼歌笑了笑,“真不好意思,你们说的话,我还真的能听得懂。别担心,你们慢慢就习惯了。”
说罢,田鼠在笼子里还是碎碎念起来。姜荼歌只当作没听到一般,掂着笼子往宋婶子家走去。
宋婶子原本以为姜荼歌是放弃了抓田鼠的想法,可当她的视线移动到那个笼子上时,嘴巴张的很大。
“司家的,你真的抓到田鼠了?我的眼没花吧!”
姜荼歌呵呵的笑了起来,“婶子,你的眼没花。地里应该只有这两只田鼠,我都给抓到了。”
“好,好。”宋婶子连连的点头,可一想到姜荼歌说要吃它们,面上又开始苦恼起来。
“司家的,这两只田鼠你真的要吃了?它们虽然看着肥大不少,可是这鼠肉还是不吃的好。”
两只田鼠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个女人要吃它们?天啊,这个女人应该不是人吧。
田鼠们疯狂的用身子撞着笼子,它们必须赶紧离开。它们两个可不想成为这个女人口中的食物。
姜荼歌紧了紧眸子,故意看着笼子舔舔嘴,“婶子说的也不错,但是这没吃过的东西,总归要尝尝的。”
“万一这东西是美味,日后没吃的了也好有个备用的。”
宋婶子尴尬的笑了笑,她虽然十分感激姜氏帮她解决了田鼠一事,但她可不想看到吃田鼠的这一幕。
她一边谢着姜荼歌,一边说自己还有事把姜荼歌送出了门外。
姜荼歌美滋滋的拿着笼子往家里走去,而笼子里的田鼠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刚刚它们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把笼子撞开。
看来,今日它们兄弟俩的命要丧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司硕、司谨,快来看看娘亲带回来了什么东西。”姜荼歌走进院子,出声唤着两个孩子。
闻言,司硕和司谨很快便出现在姜荼歌身边。
“娘亲,笼子里装的是什么?”司谨看着这东西有些疑惑。
司硕也出声问着,说它们是老鼠吧,它们的身子要大些。但若不是老鼠,他还真的猜不出来是什么。
姜荼歌轻笑,“这两只丑丑的东西,是田鼠。它们生活在地里,整日就会偷地里的庄稼。”
“哦,它们是坏的。”闻言,司谨有些明白的点点头。
一旁的司硕看不懂姜荼歌为什么带它们回来,他走到一旁拿了根棍子走了过来,“既然它们是坏的,把它们打死就是。”
姜荼歌一看司硕真的要打死这两只田鼠,赶忙伸手拦下,“不可,这两只田鼠打死就无用了。”
“虽然它们是鼠,但总归是肉。不如,咱们吃了它们吧!”
原本就有些蔫儿的田鼠一听,赶忙打起精神。只要这笼子一开,它们就要拼命的逃走。
司硕没想到姜荼歌会这样说,眼中闪过一抹审视的目光,“你说的是,要吃了它们?”
“娘亲,不能吃。吃了,就变丑了!”司谨吓得远离了几步,但还是叮嘱着姜荼歌。
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姜荼歌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现在咱们有吃有喝的,还不至于吃它们。”
听到这话,两只田鼠松了口气。可姜荼歌下一句话,让它们再次害怕起来。因为这个女人说,要把它们养肥了才好吃。
司硕撇撇嘴,拉着司谨往屋子里走去。以前他饿的实在没办法了,或许会吃一些。
可现在他知道家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