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歌看了眼司慕白,果然这个人是值得她相信的。
老张爹看说的不管用,也没了耐脾气,“司大郎,今日就算是你也不能拦我。”
说罢,张老爹亲自动手就要拉姜荼歌。
“停手,看看你们成了什么样子。大晚上的,一群人跑到别人家里,成了什么事。”突然,李管事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
张老爹和姜荼歌都愣在那里,李管事在村里十分有威严,随着他的出现这些人蠢蠢欲动的手停了下来。
姜荼歌看了眼李管事身旁的人影,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司谨果然是个机灵的。
李管事冷脸看着张老爹,说道,“你一大把年纪了,这脸还要吗?平日里也就罢了,这大晚上的来别人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闻言,张老爹也是一脸的委屈,“李管事,这件事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姜氏为了五两银子非但不给我家那口子瞧病,还把我的侄儿踢伤了,不能轻易放过她。”
“够了,你真当作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管事手里拿着拐杖使劲儿的敲着地面,“张老汉,你们要拉走人家的儿子,她不打你们,怎么为人母?”
“更何况,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因为张婆子讹姜氏五两银子。若不是她出手救下那猫,只怕它早已经被你们虐待而死。”
“不过就是一个土猫,有什么名贵的?放在上村,也就值十文钱。”
张老爹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李管事的脸色只能闭嘴。
姜荼歌听着李管事的话,就差站在那里鼓掌叫好了。李管事不愧是管理村子事务的人,他所说的话正好让张老爹无法反驳。
“张老汉,今日你就把五两银子一分不少的还给姜氏。至于你侄子的病,在家将养着。”
说罢,李管事就要离开。可张老爹却赶忙出声说道,“那可不行,我那口子的病怎么办?姜氏必须给她瞧病。”
李管事停下步子,脸色铁青,“张婆子的病,姜氏愿意看就看,她若不是不愿意,你即便告到官府,她也是无罪。”
张老爹无奈的叹了口气,李管事已经发话了,那接下来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当着着众人的面,他十分不情愿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随后摸索了半天,才不舍的把银子拿了出来。
“给,银子给你了,满意了!”张老爹把银子递给了姜荼歌,可只有姜荼歌一人知道,张老爹拿着银子的手有多用力。
看着手中的银子,姜荼歌面上十分嫌弃。她把银子递给了司慕白,说道,“夫君,你可拿好了。”
“你瞧张老爹心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银子是他的血做的呢!”
司慕白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随后把银子放进衣袖里。
姜荼歌不是个纠缠之人,既然银子给了她肯定不能拉着别人的过错不放。更何况,这里一多半的人都姓张。
她一个外来人,若是得罪了张氏一族,那么以后的日子也就不好混了。
“姜氏,现在银子也给你了,张婆子的病你可愿意去看看?”李管事清了清嗓子,询问着。
姜荼歌点点头,面上带着一丝笑意,“银子已经归还,那我便没有道理不去给她瞧病。”
“更何况,这件事是李管事您亲口问的,我即便是不想去也不能驳了您的面子呀!”
对于姜荼歌的回答,李管事十分满意,“好了,那咱们就去吧!张婆子若不是情况严重,张老汉也不会没了分寸。”
“好!”姜荼歌点点头,便跟着李管事要离开。
司慕白不放心也想跟着前去,却被姜荼歌拦了下来,“夫君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夜深了,两个孩子必须要睡下了。”
“好!”司慕白沉思片刻,点点头应着。此番前去有李管事陪同,他也是放心的。
到了张家,一进门姜荼歌和李管事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难怪张老爹大半夜的带着人跑到她家,张婆子的情况确实吓人。
现如今张婆子的里衣已经被血浸透了些,看着那若隐若现的血迹,和胳膊、手臂上的抓痕,便知道张婆子有多难受。
李管事紧了紧眸子,“这怎么会这么严重?不就是个瘙痒症,难道耽搁了?”
提及此事,张老爹眼中浮现一抹恨意,“别提了,今日林家那个丫头说她能给这婆娘治病。”
“没想到听了她说的话,这婆娘热敷之后情况越发的严重。”
李管事叹了口气,“听闻这林家姑娘这些日子在家里也是学了许久的医术,没想到跟之前一样,没长进。”
听着李管事的叹息,姜荼歌眼眸多了几分笑意。今日林雨薇说出热敷之后,她便知到张婆子会是这种后果。
她之前在那锭银子上抹了一些特制的痒药,这药最怕热敷。一旦血液流动,便会加快这种痒的程度。
姜荼歌装模作样的坐下来探完脉后,说道,“她的病吃两天药即可,这热敷的法子,她不能再用了。”
很快,姜荼歌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副方子,“这药一日三次,连续喝三天即可。这中间不能沾荤腥,否则我可不管。”
张老爹点点头,拿着药方看了又看,“姜氏,你这法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