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浑身发颤。 “别哭,宝贝。你永远很干净,很纯洁。你没有做错,别害怕,也不许再想了,那些人渣不值得你浪费眼泪。” 薄屿深温柔低语,温热的指腹从她脸上揩过,把眼泪替她擦干净。 顾芳菲一愣,咬了咬唇看他。 薄屿深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但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可是我……”顾芳菲还想说什么。 男人的食指抵在她唇上。 “嘘,没有可是。坏人做错了事就应该被惩罚,但是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必要自责。” 薄屿深把她抱在怀里,在顾芳菲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眸幽暗深沉,隐藏着一股极深的戾气。 那群人死不足惜,敢把他的老婆吓成这样,他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薄屿深耐心哄了顾芳菲许久,她才重新打着哭嗝睡了过去。 男人动作很轻地把她的身体放平,尽可能让她睡得舒适。 随后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神情专注爱怜。 然后轻手轻脚起床,去了阳台点燃一支烟。 星星点点的火光在他指尖燃起来,皎洁的月亮把他的侧脸映照得明明灭灭,看不清楚表情。 薄屿深猛地吸了一口,被凛冽的烟草气味刺激得眯了眯眼,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些人怎么样了?” “打了一顿,关在暗室,没给食物和水,也没让他们睡觉。” 断食断水其实不算什么折磨,剥夺睡眠才最能让人精神崩溃。以前特务被抓的时候,通常会用到这招逼供。 “悠着点,别让人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们了。南非那边不是还缺几个挖矿的吗?” 听到薄屿深的话,那边很快明白了。 这就是要留着一条命的意思,至于其它,全看命了。 “您的意思是,都送过去?” “你看着办吧,留条命就行。” 说完,面无表情的男人掐灭了香烟,转身走向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