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好跟她开玩笑? 紧接着,顾芳菲又很快想到,阿深一向稳重可靠,他该知道妈妈的角色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所以不可能会拿这个来欺骗她。 正是因为知道这样,顾芳菲才更觉得心跳加速,感觉恍惚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阿深,你想跟我说什么?妈妈真的还活着吗?!” 顾芳菲充满渴望地看向薄屿深,眼里噙着晶莹的泪,似乎在下一刻,那点泪珠就要坠落下来。 看着让人心痛极了。 薄屿深和她保持平视,神态和语气都很认真。 “目前我并不完全肯定,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至少超过八成可能,妈妈还活着。” “那她……过得好吗?” 顾芳菲喉头哽咽,她想问的不只是这个。 她想问为什么她要抛下自己?还想问,这么多年过去了,妈妈是否又重新组建了家庭,从此顾芳菲这个名字只是一个符号。 而不是一个她用血肉孕育出来的孩子。 那样的话她就太可悲了,活脱脱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现实版本。 顾芳菲勾了勾唇角,却只扬起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应该还不错。她一直独身至今,等确认了身份之后,我会亲自带你拜访她老人家。” 薄屿深的话给顾芳菲吃了一个定心丸,同时也像一把小刷子一样,在她心头挠来挠去。 在这一瞬间,她的求知欲被无限放大,好奇心也被彻底勾起来,要是不多打探打探妈妈的情况,她觉得自己这一整天都会心不在焉。 “那妈妈人呢?她现在在哪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她?” 顾芳菲急切地问了出来,内心深处对于妈妈的渴望被无限放大。 那里一直住着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孩,现在那个脆弱的小孩正在放声哭泣。 “现在还不行,但是我向你保证,会尽快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好好准备比赛,比赛之后我带你去见家长,你不是一直盼着这一天吗?” 顾芳菲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反驳说: “谁一直盼着了?人家不是说丑媳妇早晚是要见公婆的,那我这不是早见早放心吗?省得一直为这件事提心吊胆的,还不如来个痛快。” 看到顾芳菲很坦然的傲娇模样,薄屿深忍俊不禁,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软弹润的脸蛋。 触感极好,宛如上好的丝绸一般。 “好,你说这话我记住了,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害羞。” 薄屿深早就摸清了顾芳菲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知道怎么用激将法,才能把效果发挥到最佳。 “那行,咱们一言为定!”顾芳菲骄傲地仰起脸,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薄屿深摇头轻笑,不置可否。 自从家里新来了软软,薄荷就再也按耐不住平时隐藏的多动症性格,每天和软软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在大多数情况下,其实都是单方面的薄荷凑到软软面前去,想要找对方一起玩。 然后软软的爪子就会毫不犹豫伸过来,狠狠地给薄荷来一下。 薄荷突然一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专心致志地跟在软软身后,期待它能给自己哪怕一个眼神。 反正很高冷,看着就不好亲近,只有薄荷这个小傻瓜才看不出来人家的拒绝,一门心思只想要软软陪他玩。 所以家里时常是一条狗和一只兔子彼此相互追逐逃窜,刚给薄荷的食盆里添满狗粮,就见这狗因为忙着追兔子,连饭也顾不上吃,没想到脚下一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顾软软跑了很远。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薄荷顺便把自己的饭碗打翻了,小颗粒的狗粮散落在地上,非常细碎,不太好捡,到处都是。 然后刚才已经跑远了的顾软软突然折了回来,动作十分灵活熟练,张开嘴就开始吃狗粮。 大口大口炫,就像狂风吸入一般,很快就没剩多少了。 薄荷这下可不能忍,就算他平时脾气再好,那也是在能吃饱饭的基础上。 现在好了,他还没来得及吃呢,就被这么个小东西领先。 薄荷开始冲着顾软软狂叫,语气听起来很凶,如果他会说话的话,薄屿深猜测他一定是在骂软软。 然后叫它快滚,不要在他的地盘上顶风作案。 一狗一兔在客厅里闹得不亦乐乎,到处都是鸡飞狗跳一片。 顾芳菲看到这一幕,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