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
大老板的目光紧紧盯在祁靳琛身上，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他眼前一亮，试探着问道：“请问您是祁总吗？”
态度温和谦逊。比起刚刚见面时，不知道柔和多少，甚至还用上了敬语。
祁靳琛眼神扫过他，冰冷至极：“你认识我？”
大老板一张老脸上瞬间笑开花，急忙恭敬开口：“认识认识，不对不对，我哪有那个荣幸能认识到您这样的大人物呢？是之前在新闻采访上，曾经见过您一次，真没想到您居然来到我们这座城市，要是我早点知道，肯定把您当成祖宗供起来。”
前后两张脸的变化速度简直比翻书还要快，就连苏音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祁靳琛的这张脸实在太有标志性，简直是过目不忘。
恩海老板能从新闻采访上认出祁靳琛，也并不奇怪。
祁靳琛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祁总，您叫我李然就行，这边的场子都是我的，有什么话您直接说，我让他们去办。”
李然越说越激动，祁靳琛那是什么人物？那简直就是帝都商业界的天！
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