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菱劝解。 高阳公主不屑一顾。 “切!本宫有何危急?小妾怎么了?她还能翻了天?” “哎呀!问题不是小妾。” 香菱都急死了:“关键是驸马爷……这男人去青楼寻花问柳,就是个消遣,可有了妾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高阳公主忿忿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了美人就像拱。” “哎呀!公主!” 香菱急的直跺脚:“您想啊,驸马和那小妾,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日久生情……驸马爷动了心,就不是玩玩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您怎么办呢?” “不…不会吧?” 高阳公主终于变了脸色:“本宫才是他的妻,房俊若一心扑在别的女人身上,我怎么办?” “所以呀,您不能再等了!” 香菱继续加了把火:“咱们女人家,青春容颜就这么几年,您不趁着现在,将驸马抓到手里,等以后……岂不是便宜了那些狐媚子?您想一辈子这样孤独终老吗?” “对,你说得对……” 高阳公主慌了,不断重复:“姑姑也是这么说的,姑姑也是这么说的,我早该想到的…香菱!速速备马!” “本宫现在便去找他!” …… 另一边。 房府。 房俊一觉睡到自然醒。 在冬儿的伺候下,穿戴整齐,走到正堂用饭。 这个 点,其他人都吃完了,就剩下嫂嫂一人,坐在榻上做着女红。 听有人进门。 嫂嫂抬头,看是房俊,立刻莞尔一笑,俏脸在明媚阳光下端庄秀丽。 “二郎,起床了?” “嫂嫂早啊。” 房俊打了个招呼,坐下就吃,问道:“大哥他们人呢?为何院里静悄悄的?” “你大哥去当值了,三郎出去玩了,爹娘他们……” 嫂嫂欲言又止。 将缝好的裤子递过来。 “二郎试试,看合不合身,若是不行,我再去给你改。” “嫂嫂真贤惠!” 房俊由衷夸赞了一句。 接过裤子,坐在床榻边,开始宽衣解带。 嫂嫂美眸圆睁。 愣了片刻,赶紧扭过头去。 “二郎,你…你怎么在这里换呀。”嫂嫂背着身,俏脸通红,语气娇嗔。 房俊大.大咧咧的道: “嫂嫂怕什么?我里面还穿着里衣呢,又没光屁股。” 嫂嫂的脸更红了。 保持着淑女坐,双腿交叠,颤声道:“换,换好了吗?” “好了,转过来吧。” 嫂嫂扭头一看。 只见房俊穿着新缝制的裤子,其他地方很合身,唯独上部紧绷绷的。 “这…怎么这样?” 嫂嫂小嘴微张,喃喃道:“去年还是这个尺寸,没有问题呀,为何今年穿着瘦了?” 房俊沉默了一下,试探道:“或许是 ……长了?” “长了?” 嫂嫂愣了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视线挪开,捂着胸口,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脱,脱下来吧。” 嫂嫂红着脸道:“稍后,让冬儿重新给你量一下,我再拿去改改。” “多谢嫂嫂。” 房俊嘿嘿一笑。 赶紧将裤子换过来。 他刚刚系好腰带,忽然听到院里“哐当”一声,好似铁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下一刻。 老爹房玄龄的声音传来。 “夫人!有话好好说!” 老娘卢氏河东狮吼:“说个屁!老东西,今天若不解释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房俊愣了一下。 扭头问道:“嫂嫂,这是怎么了?他们为何打起来……哦不,爹为何被娘打了?” “好像是因为纳妾的事。” 嫂嫂平复了下心情,叹气道:“圣人寿宴上,爹险些纳妾,娘已经追了他好几天了。” 房俊一听。 感到浑身发麻。 乖乖!为了这点破事,老娘竟然追杀了老爹好几天,房相惧内的传说,怕是真要流传千年了。 他正在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