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取来。
“吕公子,县丞大人公事繁忙,不得出衙送别,这点小钱托我捎给您,权作公子的路费了,勿要推辞,一路保重!”
吕继寿本想急着劝服梅县丞调兵捉人,目今却被他耍了一遭,只能憋着前后两重的闷气,发着抖,勉强笑道:“那就多谢梅世叔了……”
文忠带着泰州的书信进了过府的庭院,叩响书房的门,见过楚子从里头迎出来了。
“我找你找了大半天,怎么今日窝在家不去染坊了?”文忠一面拆信,一面笑着问。
过楚子一紧眉:“家里出了些事……文兄进来说罢。”
文忠听他这样说,心里便明白七八分,将笑容收敛下去。
过楚子走到窗边的木桌前,也拿起一份书信,“老家的讣书,家叔几个月前过世了。”
“怎么,你得回去?”
“不必,我写个回书,稍表哀悼之情便是。”他摇摇头,“我只是担心湘人应付不好,尤其涉及田产的问题,他年轻,到时候闹得个焦头烂额就坏了。”
“是啊,你家里人多,湘人他二十来岁的孩子……唉!”文忠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这兄弟如何?”过楚子研着墨,瞥了他一眼。
“这小伙子有心眼,精明,就适合干你这行。”
“文掌柜一向识人,但愿如此。”过楚子将回书封了,“还是谈谈正事吧,你那陈知县的信。”
文忠沉默半晌,方将信递给他。
“陈同袍最近没闲着。他不知在酝酿什么密谋,而我们总得快人一步。”文忠紧紧注视着前方,低声说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