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熠炀他的气质总是给人一种清净典雅,岁月静好的感觉。
“我给他们买礼物的这些钱,是我以前出来工作开始就一直存下来的,为的就是有一天等我结婚了,好给女方家人买见面礼。”
季父都惊了:“小炀,你从出来工作就已经考虑的这么长远了?”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转折点无非就是考大学,工作,再到结婚生子,前面两个我都完成了,最后一个谁又能保证自己不去经历呢?所以从开店起,我就已经存下这笔钱,这些钱也不会影响到我和季谣两人的家庭生活。”
季谣那双眼睛在看着言熠炀的时候,眼里满满都是崇拜。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人生计划的这么好,这么懂生活,仿佛一下子自己都有底气了不少。
陆敬然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就是憋屈着。
“季谣,你帮你阿姨去拿下碗筷。”
季谣目光有些冷淡:“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收了礼物还不让人安生吗?季默笙也在这儿,她干嘛不叫自己的女儿叫我去?”
“姐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亏你还是老师呢,我有说过我不去吗?”
季谣不愿意离开,主要是她一走就剩下言熠炀一个人在这里。
他要面对的是一群他不太熟悉,甚至还有一个另他讨厌的人。
眼看着季默笙和季父都朝厨房走去了,言熠炀就让她过去帮忙,季谣这才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最后就只剩下言熠炀和陆敬然二人了。
“去阳台抽支烟?”
陆敬然把烟递了一根给言熠炀。
言熠炀本身也是要抽烟的人,而且就他阅人无数的本领,早就看出来了陆敬然有话要对他说,这也是为什么他让季谣过去厨房帮忙的原因。
阳台这方寸之地,虽然不大,但到处却摆满了多肉和鲜花。
冷风一吹,言熠炀点燃一支烟。
陆敬然侧眸看着他:“我一直都想问季谣一个问题,只是她一直都不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不是我和他在交往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开始谈恋爱了?”
“不是什么锅就配什么盖,金盖子盖在一口土锅上,难道这口土锅就能变成金锅了?季谣是个乖巧本分的女孩子,和你不能相提并论。”
陆敬然抽烟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乖巧本分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被我睡过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她的第一次就是给我的,她在床上骚浪贱的样子,全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跟你玩的全都是陪我玩过的,你别以为你娶了她,就好像是高人一等似的,她就是外表看着清纯,实际上骚的很,也就是个被我玩够了的破鞋。”
言熠炀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他把手里还没有抽完的烟活生生的在陆敬然的手上杵灭,趁着陆敬然疼的劲,言熠炀反手就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打的惊天动地!
让在厨房里忙的季谣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有人立马跑出去,就看到陆敬然狼狈的坐在地上,嘴角处还有一丝血痕。
“敬然哥……”
季默笙最先跑过去扶起陆敬然。
季谣也走到了言熠炀身边,打起精神定睛一看。
“这人脸皮厚,你手没打疼吧?”
陆敬然也是甘愿被这么揍一顿,他也是故意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他就是想看看曾经那么爱她的季谣看到他受伤了会是什么反应。
他想着,怎么样也会本能的来照顾他的感受,但陆敬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季谣会先去关心言熠炀。
陆敬然一下子脾气就爆发了:“季谣,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爱你的,他不过是年龄大了,玩够了就想找个人结婚了,你就是他的接盘侠,照顾他一辈子的免费保姆而已,你说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真的甘心去做免费保姆吗?”
“我的衣服他在洗,我不会做饭,他在做,就连我什么都不用说,他也懂得照顾我第一次回门见父母的感受,这样的人我嫁给他,你说我是去做免费保姆?陆敬然,你挑拨离间也得要有个水平啊。”
季谣挽着言熠炀的胳膊,这顿饭她是不打算吃了。
就在他们刚走两步,身后的季默笙就红着眼大喊:“姐姐,姐夫把敬然哥打成这样,你们不打算负责就想走吗?”
“肯定是他说了什么欠揍的话,我老公才会动手打他的,我刚才没上去补他一拳都算好的了,你还想我负责?”
季默笙眼睛冒着怒火,脸颊惨白,怒火燃烧着她的心,就连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
直到她眼看着二人离开,她才像是发了疯似的不想再压抑。
“妈,你赶紧打电话告诉你那律师朋友,我不打算撤诉了,我要告她,连同她老公不分青红皂白揍人这事我都要告她,她要是牢底不坐穿,我就不信季!”
……
周一,季谣还是和平常一样回到了琼海市上班。
她自己一个人在琼海市待着,难免有些时候就会东想西想的。
那天她和言熠炀吃完饭回家。
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问言熠炀陆敬然到底给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