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张了张口:“陆敬然,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大概率是我见过最怂的男人,你除了口嗨还会什么?”
“我怂?”
季谣淡淡地说:“你不怂吗?以前有人追我,别人就是当你的面要加我微信,你也不敢过来说一句我是你女朋友,就连我们约个会约到一半,你下班时间上司给你打电话让你出去喝酒,你也不敢拒绝,你不怂还很勇吗?”
“季谣,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别人是来追你的,这种事应该你自己来处理好,怎么反到要我帮你处理?如果你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你还配和我在一起吗?还有,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都是成年人了,人情世故你怎么可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季谣自若地反驳:“算了吧,季默笙来追你,你怎么不想着处理好,反到一起搞到床上去呢?”
“我就没想过要和她认真!我自始至终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季谣那双空灵的双眼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滚。”
陆敬然微微眯眼:“季谣,你真是太不成熟了,你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专一的吗?你对男人真不了解,就用你老公言熠炀来说,我就不信他和你结婚,外面没有其他女人!哪怕没有,他都一定去pc过!”
“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季谣情绪在一个爆发点直接就爆发了,靠枕就朝着陆敬然那张脸扔了过去。
陆敬然看着掉落的靠枕,有点抓狂。
“你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打我,季谣,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不出一年你一定会后悔的!”
陆敬然离开后。
季谣就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她陷入了一个抑郁的情绪中。
她看似很坚强,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
留不住的东西,哪怕再喜欢都不要把它留在身边,宁愿把这个东西从心里生生挖出来,也不会再奢求别在心里。
从医院出来。
陆敬然就上了车,自己开车走了。
开到一半他从后视镜上发现有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正一路尾遂着他,他发现不对劲就立即甩了一下方向盘,朝着旁边的小路驶入。
那辆黑色奥迪即便是这样了,还是穷追不舍。
最后陆敬然只好把车停下,准备下去看看情况,就在他刚下车一步。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手接着就被后面来的人,抓住他的右手在车门里夹断裂了。
医院里。
言熠炀刚好从外面回来,还没有进病房的时候就接到了助理赵宸新打来的电话。
“言总,事情已经办妥了,我查到陆敬然就是找人打夫人的,他本来是想找人打您的,结果那些人会错了意就打了夫人,刚才我们已经在小路上废了陆敬然的一只手,我们做的很隐蔽,不会让他察觉出端倪。”
言熠炀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干的不错。”
“还有件事,就是……刚才我们尾随陆敬然的时候,他是从医院出来的,估计是才去看了夫人,言总您一会儿去见夫人的时候可千万别露了马脚。”
言熠炀义正严词:“我知道。”
电话挂断。
言熠炀就推开门,走进了病房里。
季谣已经在打点滴了,落在地上的靠枕她没有机会去捡,反而被言熠炀给捡了起来。
“有人来过?”
言熠炀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缓缓地朝着她的床边走了过来。
阳光投射在季谣的脸上,有一种慢慢沉淀下来的悲伤气息。
“嗯,陆敬然来过。”
言熠炀弯弯唇角:“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一点都不重要,他说的和做的完全就是两回事,他只会口嗨。”
言熠炀心里有一丝淡淡的不舒服:“就因为他给了你承诺没有兑现,你就生气了?还用靠枕打了他?”
“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他还会给我什么承诺?我打他,是因为他说你坏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才拿靠枕打他。”
言熠炀那原本还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在这一刻快乐的像是涟漪一样在心中轻快的荡漾着。
“他说我坏话,我又不会少块肉,你用不着和这种人生气。”
季谣拧着眉,不太开心地垂眸:“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是一体,谁要欺负你,我第一个煽死他!”
巧了。
他和季谣还真做了同样的事。
言熠炀坐在床边低下眼帘,自言一笑:“你既然是这样的态度,那我接下来说的事,可能对你来说就是好消息了?”
“什么事?”
言熠炀微微侧头,斜睨着她:“我刚出去接电话的时候,看到有人尾随陆敬然上了车,把他的手给废了一只,我没报警就回来了。”
“这事还有谁看见了?”
言熠炀研判地看着她:“就我一个。”
季谣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还好还好,没人看见那就没人会救他。尾随他的人也真是的,应该把他两只手都给废了!”
言熠炀看到季谣是这个态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