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人的哭诉,季谣仔细想了想:“难道陆敬然背后的靠山是言总?不对,如果是他,刚才那些警员就不会说是言总要保护你,这么看来言总应该是和我站在一边的……你可否告诉我,言总为什么会参和进这件事来?”
女人想起自己之前在警局休息室出门的时候,就有警员警告过她,关于言总的一切身份都不能向外透露,即便是将来见到了言太太也不能透露半分。
看来言熠炀是早就猜到季谣有一天会来找她了!
女人深吸一口气,脑子转的很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言总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保护我,总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你一定要小心陆敬然,他不是个好人,他背后的那个人势力更是不容小觑,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的!”
“今天我来找你这事,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要不然指不定哪天晚上我就来把你杀了!”
季谣把掐住女人脖子的手给放开了,顺便还恐吓了她一句。
吓的女人躲在床上瑟瑟发抖!
静静的夜里,季谣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别墅里。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
季谣离开别墅后,就一个人回到了公寓里。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
大概是没有言熠炀在家的这几天,她睡的都很不安稳,可能今天是在酒精的作用上,她终于熟睡了。
半夜,客厅的门被外面的人轻轻推开。
言熠炀那颀长的身影就走进了屋里,他迈着沉稳又轻巧的步伐,换上了睡衣躺在了季谣的身边,搂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每一根发丝。
季谣的身体很本能的就往男人的怀里钻了过去。
言熠炀搂着她,温暖了她那冰冷的身躯,他的身体就像是火炉似的,让她睡的特别的安稳……
可能是太过于安稳了,季谣的小爪子就很不安分的紧紧地拥抱着他,缠住男人的腰。
言熠炀看着她那双紧紧抱着她的手,脸上的笑容就更绽放了。
“睡觉也这么不老实。”
说归说。
言熠炀还是很怕季谣会冷着,又把棉被往她身上捂的更紧了些。
季谣闭着眼,那脑袋就在男人的怀里蹭了又蹭。
“言熠炀……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
接着,那泪花像是水晶般从她的眼角处缓缓地滴落了下来。
言熠炀看着她就像是破碎的陶瓷娃娃,更加的怜惜她了。
“季谣,没看出来你这么爱我?竟然做梦梦里也是我?”
季谣待在他的怀里很安静,就像是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只要他稍微轻轻一个举动就能将这份平静给击碎。
所以言熠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的小心谨慎。
就连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也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
清晨,淡蓝色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
季谣一下子从惊醒的梦中清醒过来,她的左手就正好撑在另一半的床位上,她缓缓地低下头,摸了摸旁边空着的床位。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是热的?
季谣反应迅速的就下了床,在整个公寓里逛了一圈,又看了看门口,发现不管是屋外还是屋里都没有人进来的痕迹。
她走到饭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一口后心情才平静下来。
“看来真是我想多了,昨晚那床估计是我自己睡的。”
兹——
季谣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立马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是律师秦越恒给她发的消息。
【我已经开始出门了,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季谣立即就给他回复了句:【我也马上出门了,我自己开车过来吧,咖啡厅见!】
【OK。】
季谣收拾好,半个小时后她就出门了。
从出小区门口开始,她就已经发现了有一个人在跟踪着她,她唇角微微勾起。
这不就是正合她的意吗?
二十分钟后,咖啡厅里。
季谣到的时候,秦越恒就已经到了。
不过就在她进来的时候,季谣通过旁边的玻璃窗也隐约看见了跟着她走进来的陆敬然的身影,她没有回头,而是径直的朝着秦越恒那桌走了过去。
“秦律师,你久等了!”
秦越恒扬了一下手:“没事,我也才刚到五分钟,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吗?”
“嗯,可以。”
秦越恒就把带来的文件袋递给了她:“这是你要我整理的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还有这里面有言熠炀犯罪的资料,有了这些证据,如果打离婚官司,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确定你能拿走全部财产,不仅如此言先生婚前的那一部分财产你也可以顺利继承。”
“两千万?”
秦越恒点头:“没错,你们名下的夫妻共同财产,以及言先生的花店店铺还有婚前房产,还有你们的奶茶店,这些盘算下来总价值资产有两千万!也就是说这两千万的资产是你稳得的!”
“可是我拿走这些钱,我老公要是之后刑满被放出来了,岂不是一分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