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过的祝浣溪,感觉浑身提不起劲儿,还有些头晕。
船上的几人连忙划船过去将他从水中捞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虞雪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顾祝浣溪全身都湿漉漉的,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没事,只是感觉有点头晕,姨娘,你别一直动啊。”
他好像看到了很多个姨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虞雪君断定他伤得不轻:“先扶到岸上去吧。”
这一突发事件,几人不得不停止了泛舟,把船划到岸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歇息。
“你真的没事吧?”邹淮一脸担忧地问道。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有些头晕,现在完全没有了,祝浣溪站起身来活动着筋骨:“我现在完全没感觉了,不信你们看。”
他就说嘛,一条小蛇能攻击到他?
几人见他确实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乞伏颜吐槽道:“你小子还真是命大,毒蛇都咬不死你。”
祝浣溪假装举起拳头要揍他,他嬉皮笑脸飞快地转身:“我和秦书去找点柴火,晚上给大家烤鱼。”
两人走后,邹淮也说道:“那我也去了,我看你衣服都湿了,要及时烘干才行。”
虞雪君是长辈,其他人都是小辈,自然不敢让她去干这些琐事。
一时间只剩虞雪君和祝浣溪两人了。
虞雪君先开口道:“你下次不许这么冲动了。”
祝浣溪:“姨娘,我……”
“我”字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同时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尝试着运转气息使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不到两秒,便忍不住晕了过去。
果然是毒蛇!
虞雪君见刚刚还好好的人一下子晕了过去,一时间手足无措。
“浣儿……”
“祝浣溪!”
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她连忙将祝浣溪从地上扶起来,小伙子看着很瘦实际很重,她没办法单手操作,只好把他放倒在自己腿上,两人身子贴着身子,这种姿势,此时若有人突然回来看到了,一定会想入非非。
她伸出一只手扒下祝浣溪肩膀上的衣服,那被蛇咬过的地方就出现在她眼前,在白皙的背部上显得格外刺眼。
白皙的皮肤上面两个深红的齿痕,周围已经开始慢慢发黑,说明毒性正在蔓延至全身。
蛇毒发作一般很快,晚了也许就无药可救了,其他几人刚走,此时只有虞雪君了。
犹豫了两秒,虞雪君当机立断伏到祝浣溪背上,用嘴去把蛇毒吸出来。
毒液混着红得发黑的血液钻入口腔,她一边吸一边吐,湿润的嘴贴着温暖的皮肤。
没过一会儿,总算把伤口清理干净了,她把祝浣溪的衣服重新拉上穿好,放在地上躺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祝浣溪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
“我刚才是晕过去了吗?”他捂着头坐起来,头还是有点发晕。
“嗯,这个蛇还是有些厉害的。”虞雪君认真道。
“喔……那我是怎么好的啊?”
他感觉那股想要呕吐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你……我不知道,你睡一会儿就自己好了。”虞雪君面无表情地撒谎道。
她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没有说实话,总不能告诉他:我刚刚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这么出格的事,她可是长辈诶!
“是吗?可我刚刚感觉有人……”祝浣溪半信半疑道。
“当然是!你感觉什么?难不成还有鬼救了你!”虞雪君大声打断他的话。
“我错了,姨娘。”见虞雪君要生气了,祝浣溪连忙道歉道。
难道他姨娘还会骗他不成?
笑话,自己居然产生了幻觉,幻想虞雪君为他吸出毒血,真是可耻,大不敬!
他默默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巴子。
乞伏颜一回来时,便看到了眼前惊悚的一幕:祝浣溪正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你疯啦?蛇精俯身啦?”
“你大爷,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再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我们又抓了两条鱼,你看,够肥吧?”
祝浣溪瞟了那鱼一眼,确实很肥美。
“废话不多说,上火烤着呗。”
在乞伏颜的吆喝下,众人七手八脚地搭起火架子,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
“阿浣,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烤干吧,这样穿着不舒服。”邹淮对祝浣溪说道。
“行。”
祝浣溪站起身,利索地把外衣一脱,里衣紧紧贴在皮肤上,紧实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
乞伏颜急忙去捂秦书的眼睛:“你能不能背着点!”
祝浣溪一脸委屈:“我又没脱光。”
嗯,确实没脱光,但是看起来更诱人了。
秦书一把拍开乞伏颜的手:“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邹淮深表赞同。
“不过祝公子确实比你有姿色。”
秦书说什么大实话。
“本小爷不跟你们计较,他也就是脸能跟我比一比,品味却远远不如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