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最近虽然暗流涌动,但在福宝看来,大河村仍旧同往常一样的安静美丽,她每天的生活都十分有规律,每天都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大河村的河里山上仿佛藏着无数的宝藏,在等着她去发现。
这天福宝像往常一样去山上打猪草,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却看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邓清水和邓东石。
自从上次村民们去家里闹过之后,邓大海一家在村里彻底成了臭狗屎,连带着邓清水和邓东石两人也是处处遭人嫌弃,甚至村里的小孩都不愿意跟他们俩玩了。
原本邓清水和邓东石的关系并不算好,现在竟然能在一块儿玩野菜了。
见到福宝来,邓东石还想上前欺负一下,只不过在看到福宝身后的赵空之后,立即怂了。
从福宝出现的那一刻,邓清水便嫉恨的看着福宝,看着福宝粉嫩的小脸以及身上的干净衣服。
再看自己脏兮兮藏满泥灰的手指,以及许久没有换过的充满异味的衣服,邓清水眼中的嫉妒和仇恨几乎可以化为实质了。
我现在过的这么狼狈,凭什么福宝可以过的这么好?
邓清水不服气,而且越想越气,更不明白自己明明还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为什么还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赵空哥哥,我们去别的地方挖野菜吧。”
福宝才不想和这两个人在一起挖野菜,于是便和赵空说换个地方挖。
看着他们走远,邓东石还想去追,却被邓清水一把拉住,“你去找死啊,难道你觉得你打得过那个赵空?真是不自量力。”
邓清水翻了个白眼说道,同时迅速在心里盘算起破局的办法来。
县城
距离上次那个奇怪的梦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令向英和向夫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梦一直反复出现,有一次向夫人甚至还梦到那条小鱼变成了一个肥嘟嘟的小娃娃跳进了她怀里。
向夫人日思夜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甚至为此日渐消瘦,向英见状,便趁着休沐带她一起去了附近据说很灵验的白云寺。
知道向英是本县县令,庙祝将两人直接引到了后殿。
“请二位稍等,方丈师傅还在为师兄师弟们讲经,一会就过来。”庙祝说道。
向英和向夫人自然不会催促,点头应好。
不一会,方丈便过来了,方丈眉须皆白,面容虔诚,见到向英两人后,先行了一个佛礼,然后便将视线移到了向夫人身上。
向夫人颇有些不安,“方丈师傅,可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方丈摇摇头,“并无,只不过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是什么事?”向夫人急切的问道。
没想到方丈再次摇头,“你们二位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烧香拜佛,而是心有疑惑,既然现在我已经来了,那么是否可以说给我听?”
“正是,我们夫妻两人,最近一直重复做一个梦,却不明白那个梦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所以想请方丈解惑。”
“哦,”方丈微微睁眼,“什么梦?”
于是向英便将那个梦讲了出来,最后还补充道:“我们觉得那梦并没有恶意,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梦中会反复出现一条鱼,难道是那条鱼和我们有缘,还是说别的?”
方丈脸上多了几抹笑意,“这便是我说的有意思的东西了。”
方丈重新看向向夫人,“这位夫人,最近你是否觉得乏力恶心,心情还总会莫名的烦躁?”
向夫人连连点头,“正是,方丈大师,你是如何得知啊?”
方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外面的小沙弥说道,“刚才我路过大堂时,正好看见杏林堂的林大夫,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过来为这位夫人诊断一番。”
听到方丈这样说,向英和向夫人对视一眼,莫名的有些心慌。
坐在他们对面的方丈却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水,开始询问起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来。
在得知他们的怪梦是因为一个香囊,而那个香囊是大河村一个叫做福宝的小女娃送给他们的之后,方丈陷入了沉思。
没一会林大夫就过来了,身为县城第二大医馆的大夫,林大夫自然是认识向英和向夫人的。
“向大人,这是......?”林大夫不解的问道。
“还请林大夫为我夫人一看。”见方丈不准备开口,向英主动说道。
林大夫将手搭在向夫人手腕上,随后,他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脉象,眉头紧皱了起来。
见他这样,向英顿时心里打起鼓来,不安的眼神看向方丈,却见方丈微微含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似乎是担心误判,林大夫又重新诊断了一遍,二次诊断后,他终于睁开眼,脸上渐渐留出一抹笑容,“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大人,这是好事啊。”
“好事?”向英立即反问道:“林大夫,我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林大夫,“贵夫人的脉象乃是滑脉,在下要恭喜向大人了。”
“滑脉?”向英愣了一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说,“林大夫,你、你是说舒娴有孕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林大夫也了解一些向英和向夫人的情况,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