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要带...”
女孩意乱情迷的话语里,还带着仅剩的理智。
她不要伤害无辜的小生命。
男人呼着热息吻她,在她最敏感的心口处百般肆虐,逼她缴械投降。
男人不管不顾,猛烈的侵袭让她溃不成军。
男人死死钳住她软糯的腰线,不给她任何一步的退缩,激得她婉吟连连。
“还带吗?嗯?”男人呼吸粗喘,带着浓烈的蛊惑问她:“还能带吗?”
邹晴紧咬下唇,羞耻地别开视线。
润盈的眸光,在那盏照亮彼此赤裸的小夜灯下,虚弱而失焦。
可她还在小声挣扎。
“不...小艾不要怀孕,不要...”
她如失控的藤蔓,紧抱着男人贴向自己的身体,呜呜说着话。
一句好不容易在喉咙里拼凑出来的话,在溢出那一秒,就被男人撞得稀碎。
早已下定好决心的男人,又怎会听从她的哀求。
只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就永远做不了席廉的未婚新娘。
就算席家真的发现她怀孕,孩子是出自自己的骨肉,席铮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碰这个孩子。
她和孩子,他都要定了。
好半晌,男人腾出手,慢条斯理地摩挲在她被欢愉折磨得发红发颤的小脸上,俯看她的乌眸狂热又克制。
在严丝无缝的包裹下,他软下语气哄她,“小艾乖,就怀哥哥的宝宝好不好?”
“好不好?”
可邹晴还在摇头:“不好,不好,席铮哥哥不好?”
席铮不恼,继续吻着,继续暗哑着声线低哄着。
直到她经受不住体内的浪潮翻涌,一次又一次被推上云端后,又极限下沉至他滚烫的怀抱里。
直到她越缠越紧的双腿,最后累到失去力气。
她便不敢再开口,说出一个“不”字。
……
一切结束后。
她像块被榨干了的海绵,软趴趴的被席铮抱进浴室洗澡。
席铮心情好,给她用了自己的香水沐浴露。
原来席铮身上的雪松,就是这瓶特调沐浴露里的味道。
邹晴攀在席铮身上,由着他轻抚着自己的软背回到大床上。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在暖光的夜灯下,给自己掖被子的样子,好不真实。
席铮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
从儿时开始,就注定了席铮是她用尽一生去努力踮起脚尖,高高抬头都不一定能够仰望到的人。
可在方才动情之际,他却在不厌其烦地叫她,怀上自己的宝宝。
这真的是席铮,他心之所向吗?
邹晴看他得有些入神,连席铮在正眼同她对望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席铮扯着嘴角哼笑,“你从小到大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变。”
邹晴对着他犯花痴,被他抓包的次数不多。
但大多数,都是在邹晴移开视线后,席铮才偷偷去回望她。
被嘲笑到小脸泛红的邹晴,鼓着腮帮子,将被子扯过头顶,把自己藏了进去。
席铮没给她扯开,随即也钻了进去。
两人一块藏在被子底,四目相望。
席铮的五官真好看,就算在没有灯光照进的被子里,都能在她的眼眸里被清晰描绘。
尤其是那双如墨漆黑的乌眸,在黑暗里,如同装进了整个宇宙间里的万丈星辰,真的会闪闪发光。
能被席铮这般看着,对于邹晴来说,是人生里难得的幸运。
但只限于,他们在黑夜暧昧里的关系。
那瓶带着罪责的药水,还怀揣在口袋里。
要是唐莹在面对这样的席铮时,她是不是会比自己更加沉沦,更加泥足深陷?
更加疯狂地想要,爱上这样的他?
想到这,邹晴的心如被钝器狠狠砸中一样,生疼得厉害。
就在她生出痛楚时,她的腰线被席铮揽了过去,整个人软绵绵地顺势趴到他的身上去。
可能是洗了同款沐浴露的原因,被子里的雪松香气比往日要浓烈了些,也温暖了些。
席铮低沉的话语,伴随着他有力的胸腔共鸣,震在邹晴的耳侧。
“想什么?”
这还是第一次,在情事结束后,席铮同她开启话题聊天。
她半阖着眉眼,浅浅呼吸。
粉白的手指在他左胸膛上的口袋,随意摆弄着。
她娇娇地喊了他一声:“席铮哥哥。”
席铮眸色微顿,用鼻腔回应着她:“嗯?”
“你和唐莹在一起,也这样吗?”
这个问题,邹晴老早就想问了。
从那一次,她被房东赶出门住进酒店那会。
虽然席铮前半夜是在与自己共度春宵,可后半夜呢?
邹晴不知道他几点离开的房间,但她始终记得,她同席廉在酒店电梯里碰到他和唐莹,那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
所以,后半夜,他在唐莹房间里度过?
现在外面传他俩的事,可是如火如荼。
可她这般没头脑的话,落进席铮耳内,可是被磨得后牙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