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了!”一位穿着橘黄色衣裙的女子激动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坐在她正对面的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看到她这般激动,也很开心:“三妹,你终于赢了一把,今天的手运属实对你不利。” 她右手边的女子看到前来的公孙上谦和公孙铃兰,便说:“三妹四妹,你们的孩儿来看你们了。” 众姐妹停下手中的骨牌看向他们,那位橘黄色衣裙的女子看到公孙上谦眼睛里充满着激动,走到他面前,帮他捋了捋杂乱的头发,说:“谦儿,你可总算想起我这个当娘的了,这些天她们的孩儿经常来看她们,就我儿一直没来。” 公孙上谦回答之前先称呼了一下其余三位,看向自己的母后说:“母后,前些日子儿臣忙着一些事没有来看您,是儿臣的过错。” 他的母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母后也不怪你,你做你该做的事就行了,母后在这有你的姑姑和姨娘陪伴打发无聊,你记得来看母后就行了。” 公孙铃兰走到粉色衣裙的女子身边,倚靠在她身上,说:“母后,三哥他凶我,你一定要替我教训他。” 那位粉色衣裙的女子了解她,对这事已是习以为常,说:“你和三位哥哥总是有矛盾,但也过去了,你就别再小孩子气了。” 公孙上谦的母后听了公孙铃兰的话,便问他:“谦儿,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何会凶她吗?” “母后,儿臣搀扶我的侍从薛磊,她说他只是个下人,儿臣气不打一处来就凶了她。” 公孙铃兰的母后了解了原因,说:“女儿啊,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薛磊和谦儿从小一起长大,在他的心里固然很重要,可不是单单下人这么简单。” “下人就是下人,别以为野鸡就真能变凤凰,野鸡就是野鸡,这辈子都在痴心妄想。你还是我母后吗?竟然这么偏袒他。” “女儿啊,我怎么不是你母后,我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谁对谁错不会偏袒谁。母后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给你消消气。” 公孙铃兰嘟着嘴说:“我要吃杏仁酥、桃花酪。” “好好好。姐姐们要不去我那一起品尝?” “可以,之前尝了四妹做的杏仁酥,回味无穷。”那穿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也是二皇子母后说道。 “我和谦儿待一会,你们先去吧。” 她们去了公孙铃兰所住的地方。 “母后,你赶紧去吧,儿臣这些天会一直来看你的。” “谦儿啊,你和洛芙就要成婚了,你准备得如何了?” “母后,保证会让你很满意,洛芙也会满意的。” 夜晚。 裴府内。 雨蝶在自己的屋里卸下妆容,她的美貌是天然的,卸没卸没什么区别。 她吹灭桌上的烛火,便上床入睡了。 薛磊穿着黑色衣服穿梭在裴府,全身完全融入黑暗之中。 他找到了雨蝶所在的房间,悄然戳开门上的窗户纸察看她有没有入睡。 确认她已经入睡了,便轻轻地推开门,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床边,拿出携带的匕首想立即刺下去,但发觉自己犹豫的心牵制了想刺下去的坚定,根本无法下手。 雨蝶似乎察觉到有人,稍微动了一下,他急忙蹲在床下。 他的内心不停地在做着争斗,心软明显大过心狠。 他决定要快点解决,微微地抬起头看到她没有醒。便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匕首刺下去,刚到她面前时,她睁开了眼,他俩两眼相对。 她发觉匕首快到她的脖子,刚要大叫就被眼疾手快的他急忙捂住,并吓她:“如果你要叫的话,就杀了你。” 她不想就这么死了,乖乖地听他的话,但发觉声音很熟悉。 他去关上门,她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了是谁,便轻声地问:“你是薛磊吗?” 她的一句话让他刚要关上门就愣住了,他还是先关上门,摘下面具露出他的真容。 她看到是他,随即坐起,满脸的疑惑,问:“你为何要杀我?” 薛磊说话支支吾吾:“我,我……” 她想了一下,可能杀了她对他有什么好处,便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对你很重要的利益啊?” 薛磊还是没有说话,她便起身到他面前,趁他没反应夺下匕首,随即戳向自己的胸口。 薛磊顿时急忙夺回她手中的匕首,她一脸茫然,实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你现在又不杀我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磊缓缓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