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眼睛,看准权一真打下来的时机,伸手抓住桌子,使出我六百年来吃奶的劲,把桌子甩出去了。
权一真没有了称手的工具,开始直接用脚,我也不示弱,抓住他的一头卷毛就摔,找到机会就往权一真脸上扇。
权一真是真狠啊,拳法没有套路,打人是真疼啊。
还好那时权一真才五岁,我可以凭借身高优势和权一真打个五五开。
于是,权一真的拳啊脚啊,全都朝我身上招呼,我呢,就抓权一真头发,扇他脸,踢他肚子,于是,周围的吃瓜群众就看到大街上一个小屁孩和一个姑娘大打出手。
“权一真,你在干什么?”我和权一真谁也不让谁,打得水深火热之时,引玉气冲冲地跑过来,权一真一见是引玉 ,立马不打了。
我见权一真不打了,我也停手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后劲太大,我直接坐到了地上。
此时的我鼻青脸肿,鲜血直流,权一真脸上全是我的手印,他那一头卷毛也被我薅了一大把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引玉上来查看我的伤,然后一脸生气地看着权一真,此时的权一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但面对引玉生气的样子,他还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我没事…”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引玉,忽然觉得一股热流在我脸上滑过,一摸,原来是鼻血,看来这副皮是彻底报废了。
“我先带姑娘你去医馆,一真,你跟上来。”引玉把我抱起来,但也没忘后面的权一真,权一真一听,也摸着鼻血跟着引玉来了医馆,引玉先把我放到了凳子上,然后才查看权一真。
“哎呀,这怎么回事啊,这姑娘,这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医师看到我们这样大吃一惊,周围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却窃窃私语。
“哎呀,这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件事,小孩贺姑娘互殴啊,那场景可太壮观了……”周围的人讨论着这件事,我却觉得头昏。
可恶一定是权一真刚刚砸到我脑袋了。
“姑娘,你没事吧?”引玉见我这样,过来询问我。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在医馆其实增加了我暴露的风险,所以我想离开。
我尝试站起身,但却被引玉按下。
“姑娘,你先不要乱走,医师等一下就来。”引玉好声好气地劝着我,我刚要拒绝,便两眼一黑,大脑彻底死机。
玛德,肯定是权一真刚刚用桌子砸伤了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