埼玉的失利并没有让羽生结弦消沉下去,他反而更加卖力地追求那个高难度的4A。同年三月也在日本举办的世团赛他也没有参加,去了加拿大继续训练。可惜莫倾夏要工作,没有办法只能她一个人留下来报道,结束后又去找了楚叶染。
“你家那位还好吗?”这是她俩最近聊天的经典开场白,莫倾夏一落座,楚叶染就开口了。
这是位于楚叶染公司楼下的一家有名的咖啡馆,楚叶染喜欢来这里,倒不是因为咖啡,而是因为这里的巴斯克极度的好吃。
“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近况,反而关心我男朋友?你说这是不是不太对啊,楚叶染小姐。”莫倾夏翻了个白眼,很自然地接过递给她的咖啡,从包里掏出耳机盒打算吧耳机放进去。
“给你点的焦糖玛奇朵,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笑着,目光转向莫倾夏的手,“等等!这是什么?”
莫倾夏无辜地举起耳机,“这个?”
“你啥时候搞了个这个壳子,之前不是那个猫猫的壳子嘛怎么?”撞上莫倾夏面无表情的脸,楚叶染恍然大悟,“不会这就是你说的他送你的圣诞礼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耳机壳真的是被打上了某人的标签,使用了他的秋日考斯滕的外观外加一根羽毛。这真是生怕大家认不出来她莫倾夏是羽生结弦的粉丝。
“好了,先不聊这个耳机壳了,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反正好不好我真的不好说,拼命训练,现在又开始打算增肌练4A。”
“不会是埼玉的采访刺激到了吧。”
“感觉有那么一点推动作用,我感觉ISU就已经不打算让他赢了,我甚至有点想劝他退役,但是转念一想我用什么样的身份劝他呢?我凭什么劝他?我就放弃了,只能看着他继续走。能感觉的出来他可能也想到了,只不过我俩都不想面对现实。”莫倾夏叹了口气,喝了口咖啡。气氛一瞬间有些压抑。
楚叶染是什么人?莫倾夏的多年挚友,她对莫倾夏的说话习惯了如指掌,避重就轻。所以可以根据她的话来推断,事情远远不像她所说的那样简单。但她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只是换了个话题。
“你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大概五月,等天气暖和一点,因为有跳水还有游泳。”
“好家伙!”楚叶染震惊了,“他们是拿你当特种兵嘛?跳水也太恐怖了吧!”
“我最多跳一米板,得了吧。跟我拍摄的那个小女孩是明年可能要上奥运会的,十米板呢。”
事实的确如楚叶染所猜到的一样,羽生结弦对4A的执念越来愈深,随着年龄的增长,伤病不可抗拒地增多,4A的挑战只会对他来说越来越难,所以他必须抓紧一切时间。
莫倾夏再一次见到羽生结弦是在多伦多的蟋蟀俱乐部。
她常坐的靠窗的位置今天已经被人占了,两个看上去应该是女孩子坐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选了旁边的一个座位坐下,点了杯柳橙汁喝。
BO叔和白熊教练正站在冰场边,在给羽生结弦看他刚刚的跳跃回放。他在练勾手四周,他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如果4个4周没有竞争力的话,那破釜沉舟后的五个呢?他开始挑战自己体力的极限,把一个编排了多个四周跳的节目滑上四五遍。
莫倾夏不忍心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摔倒后又爬起来继续,干脆在群里拉着导演和制片人开始开会,她的说话声引起了隔壁的女生的怀疑。
“记者?”
“记者怎么会在这里?混进来的?要不要让工作人员把她赶走?”
她的声音让开会的莫倾夏寒毛倒竖,这倒是让送柳橙汁过来的工作人员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没关系,不会把她赶出去的。
“这么晚还开会真是抱歉。”她带着歉意朝镜头笑着。
“没事没事,定妆照和第一波宣传我们已经准备北京时间明早发出去,莫小姐可能要麻烦你今晚熬个夜了。”
“我没有问题的。”
加班,在钱管够的前提下,她无比愿意。
“掉钱眼里了。”这是她老板吐槽她的,“你上一个纪录片也赚的盆满钵满的,你这经济自由指日可待啊。”
她痛饮一口果汁,旁边却传来砰的一声,羽生结弦重重的摔倒在她旁边,隔着玻璃与他对望。爬起来之后他也看清了莫倾夏,用手套沾着溅出来的冰屑给她画了个笑脸就滑走了。
“幼稚鬼,柚三岁。”她用口型跟他说。
看着BO叔带着一种老父亲的欣慰望向这边,莫倾夏就知道今天这平静不了。这不,她身后的两个女生开始激动了。
莫倾夏强撑着记下了所有宣传期营业的内容,过一周就打算回去准备开机仪式,关闭会议后就打算处理烂摊子。她一回头,其中一个女生就反应过来了,带着一点华裔特有的口音,“我见过你。”
莫倾夏无辜地偏过头,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