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贵妃心疼坏了，坐下去摸她的头，“贞宁不怕，母妃在，没人敢往咱们身上泼脏水！”
四公主却崩溃地吼了一句，“什么脏水？我已让母妃别说了，母妃却还要倒打一耙，何必呢？！”
这么多年，周贵妃头一回被自己的女儿镇住，自然当着皇后的面，她不会认错，只一把攥住女儿的手腕，高声道：“贞宁，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皇后没兴致看她们母女俩拉拉扯扯，冷哼一声，带着昭宁出去了。
周贵妃还记着礼数，在后面恭送，等房门关上，她才痛心疾首地说：“贞宁，你是母妃最乖巧的孩子，怎么能当着皇后落母妃的脸面？”
四公主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都这时候了，母妃只惦记着脸面？刚才在父皇面前母妃倒是假装怜惜我一下，现在人都不在了，母妃就不问一句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