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打动他,将自己调任司隶校尉府。
这日,柳慕带回来另一个消息:“想去官府做武吏文佐,价格三万至十万不等。”
辛容问道:“司隶校尉府的呢?”
“不包括。自严大人上任,低职文佐武吏只有免职的,没有新招纳的。”
英洛说道:“我们进不去,旁人也一样。”
辛容点点头:“如此只要司隶校尉和目前负责诏狱审讯的人,不会对黄大人不利,那就不会有事了。”
英落立刻说道:“可是赵风宁他不是收金子了吗?”
辛容疑惑得说道:“收了但还是将贿赂之人抓捕问罪处死了。”
柳慕说道:“或许跟他家庭有关。他有个怀孕的妻子,被保护得十分严实。据我打听,他家之前不止一次被人闯入过。那时闹得动静不小,这段时间倒是无事。”
“他这职责,都不知得罪过多少人了,而刺客一般也不知道雇主是谁,难以查清是谁指使的。”辛容说道。
英落问道:“所以他收金子,雇高手保护妻子和腹中之子。”
辛容不假思索地说道:“很有可能。但他的为人,还是不能下定论。”
柳慕说道:“我上次与他交手,他冷静沉着,眼神也很坦然,好像知道自己躲不过刺杀。”
英落又说道:“难道赵风宁是想多收些金子,带妻子走吗?”
辛容沉思一下说道:“未必,已经遇到过不止一次危险了,要走早走了。”
三人猜来猜去,也不知道赵风宁想干什么,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好分头行动。
赵风宁确实想走,但又不忍也不能。
他是严大人上任后亲自提拔任命的,原来只是一名看守诏狱死牢的狱卒。
那时他以为自己的官运来了,为报答严大人的提拔之恩,也为显示自己的能力,对犯罪官员的抓捕处置毫不手软。
可是自从他成亲,妻子被人威胁过之后,办差就开始畏手畏脚。
一年的俸禄不过十两,根本无力请人保护妻子。
他想走,却没有合适的人接替自己为严大人办差。
他留下,面对的是无数意图不轨之人的拉拢收买。
当然,还有防不胜防的刺杀。
这个都官从事的职位,不知多少豪族看中。
无他,若都官从事是自己一派的人,想对付别派的官吏,简直太顺手太容易。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收些金子,雇人保护妻子,然后继续为严大人办差。
严大人处境一样艰难,他是文官调任。
不像上一任司隶校尉那样杀伐决断,甚至连先帝长公主的驸马都没辩解机会,就被处死了。
按照严大人的命令,他这一年逮捕的大多都是四五品的官员。
或许正是因此,他们才能活到现在吧。
如今,他倒是看中一人接替自己,只是那人尚需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