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丘辞轻轻松了一口气,又听辛容说道:“我为什么是我爹娘的女儿?哪有为什么。是就是了,遇见就遇见了。”
辛容向来不会想那么多,遇到麻烦就解决,纠结为什么有什么用。
“大人说得对,遇见就遇见了。”
辛容第一次见水丘辞笑得晴朗,既没有刚认识时的些许迷茫,也没有平日里的隐约孤傲。
“水丘辞,你可还记得,收了我二两银子,写下了保密书。”
“在下未曾忘。”
“那保密书,我早就撕毁扔掉了。”
“承诺在心中。”
“无需承诺。你只要记清楚,你在宫宴当众说你与我相识于微末,还说——”辛容顿了一下,轻笑一声。
“是在下的错,不该那样说,冒犯了大人。”
“无妨,不就是同寝共浴。如此一来,我要是身份被揭穿,欺君之罪,有你水丘辞一份。”
水丘辞愣了一下,说道:“在下一时情急,那时就说了实话。”
“什么实话?”辛容也愣了一下,这是重点吗?
她扬起下颌,说道:“水丘辞,你记住了,我的身份要是——”
“辛容,你我确实共处一室一个月,也确实在河中相拥漂流半日。”
“水丘辞,你什么意思?”
“柳慕和英落,知道在下与大人有过亲近之日。大人若出事,在下逃不掉。不是同寝共浴,而是同生共死。”
辛容后仰,靠在椅背上,满意地说道:“你能想清楚再好不过了,以后说话行事小心些。柳慕和英落自然是不会出卖我的——我身份暴露了,对你可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