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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误会(2 / 3)

她幼时和母亲在家实在无聊,就跑出去玩。

可是她穿得太好了,一身光亮柔软的缎衣,在一群粗布麻衣的小孩中格格不入。

更有甚者,竟将她哄到僻静处,将她外衣扒下抢走了。

六七岁的孩子,还不太懂男女有别。

辛容哭着跑回家,善良无争的娘亲让她以后不要乱跑。

住得还算近的邻居云婶告诉她,缎衣很值钱,非常值钱。

小孩子穿着缎衣在穷困人面前晃悠,就像抱着金子在大街,不被抢就怪了。

后来,辛容为了找小朋友玩耍,只穿粗布麻衣,也懒得梳复杂发髻。

反正闹腾完了,衣服会脏,发髻也会散掉。

直到柳慕被父亲带回来,她才有所改变。

七岁生辰时,第一次听到牛郎将织女的衣服拿走,辛容就炸了。

抢她缎衣的是个父亲病重的小孩子,还情有可原。

那么大的男子,做出这种事,当然不可原谅。

报官抓他!

辛容看着温柔笑着的娘亲,气鼓鼓地指证错误。

她没看见身后的父亲,一脸窘态。

还转身义正言辞地说道:“爹爹是剑侠,遇到了织女,一定要救她,让她快快回家。”

她不知道,身后的娘亲眉眼间的笑意淡去,陷入沉思。

只看到眼前的爹爹,手足无措地胡乱点着头。

一杯清酒入口,辛容竟笑出了泪光。

她当时那么小,哪知父母是私奔的。

程千芷拿出袖中的丝帕,递了过去,笑得可人:“大人如何看待这个故事?”

辛容抬手虚着挡回了丝帕,示意不用,保持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英落跟她提起过,程千芷还当自己是被送来的隶妾,有侍奉她的意思。

她收住笑,没有看程千芷,自顾说道:“《韩非子》有言,夫妻者,非有骨肉之恩也,爱则亲,不爱则疏。有多少情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只是可怜了牛郎织女的那一双儿女,不知父母之间的恩怨情仇,一年只有一次全家相聚的机会。”

这些话,一时间让酒席间的热闹氛围骤减。

在座的人,除了陶源初,不是父母双亡,就是不知父母身在何处。

辛容心中感慨,好在何府的人,没有将母亲抓回去。

不然,她可能也常年见不到娘亲了。

陶源初嗨了一声:“隔壁在行酒令,要不我们也来一圈。人有点少啊,兄弟大人,咱就应该多找些同僚过来的。”

辛容平复心情,淡然一笑:“这还不简单,人少就多来几圈。”

她平时已经尽量生人勿近了,就是避免被发现身份,怎么可能请很多同僚过来。

就他们这桌人,行酒令是绝对不可能接诗词的。

当然是,讲故事啊。

陶源初:玉门关外,飘渺湖泊,长生仙境。

金来:昆仑巅剑仙见过吗,我师父的师父!

英落:有一天夜晚,画上的门神竟走出来了。

石青:伏虎罗汉发威,百妖千怪难敌。

柳慕:他,踏遍青山修成剑仙,回首已无故人身影。

程千芷:我见过一位活了一百多岁的女豪……

辛容:有一个人,她身边的人都爱讲故事,还一个比一个长——

哎哎,好,我罚酒三杯!

景观客房的半开放大窗户外面,是建在水面上的观水台。

酒过三巡,辛容走到观水台上,准备吹吹夏夜水边的凉风。

指剑阁九间临水亭的观水台是一体的,只不过用半人高的栅栏,按照每个临水亭的长度隔开了。

辛容半醉,眼神有些迷离,站在观景台上低头看去,只见水中繁星点点,好像跳下去,就能一头扎进星空了。

“柳慕,快过来飞升啊。”

柳慕尚算清醒,走过去说道:“醉了就进去休息,别真得栽进去了。”

陶源初喝得最多,连忙跑出来说道:“兄弟大人,飞升带着我啊。”

“是不是陶公子啊?”右边隔壁出来一人,惊喜地说道。

陶源初跨过栅栏,嘿嘿笑着:“这不是我墨宝斋街上的绸缎庄大掌柜嘛。”

“正是在下,陶公子今日尽兴啊。”

“那是,我兄弟大人十八岁生辰呢。”

这时,大掌柜身后又有一人走出来。

辛容和其他人一样转过头,恍惚间看到一位眉目如画的公子。

轻薄淡雅的丝制衣摆随风飘动,一如他柔软的发尾。

只一眼,辛容就觉得,这公子真的是女扮男装吧。

咦,她为什么要说真的,好像她是假的似得。

哈哈——就这样,辛容半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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