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对陶源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乐公子,你竟然来了。刚才就听见你的声音了。”
乐东城眉心一跳,怎么没跳窗户呢,暗卫可以帮着拿贼的。
敢跑,让你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到时除了辞官还能如何。
“上次在水丘大人家里住过一宿,在铺子听到有人想送水丘大人生辰礼,当然要过来了。”
乐东城正色说完,心中却暗道:编,接着编。
水丘辞会意,请乐东城坐下后说道:“辛大人,吏曹考核,没有例外,恕难从命。”
乐东城不动声色,官场上的话,他不接。
只是暗道:演,继续演。
辛容将一百两银子,从钱袋里哗啦一下倒出来,修眉一挑说道:“一百两,将近你一年的俸禄。控制在别让他免职的范围内就行。”
扯,你们不断扯……
乐东城有点吃不准了,这确实是那夜水丘辞提醒过辛容的事,陶源初与辛容的关系也着实不错。
水丘辞强硬地拒绝,将银子收回钱袋里,客气地让辛容和乐东城两人用餐。
“乐公子,除了山楂太极盏,其他没有动过的。”辛容认真地说道。
“不速之客,是我失礼在先。”乐东城礼貌地说道。
三人客套两句,都开始夹菜。
乐东城余光看了一眼桌子边的钱袋,很是怀疑,那到底是生辰礼,还是收买金。
她说过,憎恶之情,直接出手;喜爱之情,直接出手。
前面出剑,后面出钱。
乐东城稍一使劲,用筷子夹断了一根青葵。
辛容惊了:“乐公子,你吃饭还用气力的啊?”
“气力太强,没控制住。”乐东城又夹了一根,轻声说道。
水丘辞给两人各盛了一碗粉角,说道:“粉角还是温的,两位尝尝。”
“上次在辛大人家里,我们两个一块吃了一碗。”乐东城不经意地说道。
水丘辞顿住筷子,眼神微闪,假装夹辛容那边的菜,随意看了一眼。
心道:辛容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定有内情。
“他饭点来我家又没吃饭,我就买了一碗粉角,自己拿碗倒了一半吃了。”辛容笑着说道。
乐东城不知道她是女子,可是水丘辞知道啊,这种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再说,就算是两个男子,共吃一碗不分开也很别扭。
从小要根据父亲眼神判断自己当日有没有饭吃的乐东城,只要他愿意留心,一定能捕捉到别人瞬间的情绪。
可是水丘辞刚才的眼神极其轻微,更没有任何情绪。
乐东城见他看自己,与看辛容的眼神没有任何不同,心中另有打算。
若他们之间真有什么,若水丘辞知道辛容是女子,就不信他们还能装到底。
“可惜我没带泡得药酒来。辛大人还是右扶风的时候,在我家喝了一壶,睡了整整一天做好梦。水丘大人,下次一定带给你。”
水丘辞笑着应道,心中郁结:辛容怎么如此胡闹,一整天不省人事,该不会被乐东城发现了什么,有意无意地说出来威胁她。
他看了辛容一眼,见她气定神闲,稍稍放了心。
“辛大人,很喜欢喝那酒吗?”
“不喜欢,再也不想喝了。”开什么玩笑,失去意识吓死人了,辛容暗道。
“你喝得时候怎么没这么说?”乐东城直接问道。
“你没告诉我,那是有安神作用的药酒啊。”辛容直接回道。
水丘辞心中不安,眼神中一时没掩饰住想一问究竟的担忧。
怎么会有人给别人喝有安神作用的酒,还忘了告知。
乐东城没想到辛容这么直白落自己面子,一时没心情去查看水丘辞的神情。
谈起喝酒后的美梦,他总算听辛容说了点好的,略带忧郁地说道:“辛大人,我现在住客栈有点贵。可否在你那里借住一段时间?”
“可以。石青他们要等黄大人安排好人手才能回来。”辛容不假思索地说道。
水丘辞一时没有立场说话,正想着用什么理由让乐东城住在自己家里,又听他说道:“那一日三餐,就有劳你了。”
“我可以给你买的。”辛容一口菜细嚼了好久,还没咽下。
“最近侍从都不在。”乐东城看都不看水丘辞,继续说道。
“白天你应该安全吧。晚上有我呢。”辛容终于咽下一口菜。
水丘辞紧紧捏着筷子,却夹起了一块易碎的豆腐。
乐东城分明挟恩图报,但是要求的事情又不大,辛容碍于女扮男装的身份不好拒绝。
但这么下去,她难免被折磨不休。
乐东城到底是何居心?
怎么对待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