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自顾说道:“我见你一直没回来,就去司隶校尉府寻你。得知你进了宫迟迟没出来,想起上次在宫里出事,你是从西角门出来的,就在附近等着了。”
辛容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只是议事时间长了些而已。”
乐东城心中焦急,以辛容的武功,在这么安静的夜里,不会等他走得那么近了,还开口说话了,她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身后。
“阿容,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侧过身,拦在身边之人面前,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事,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府吧。”
“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乐东城上前扶住辛容的双臂说道。
“我好好地走着,你别挡我路。”辛容直直地站立,硬撑着说道。
她有些怕在乐东城面前失去反抗力。
“你若是不想欠我什么,那就给我十两银子,我抱——背着你回去。”乐东城见辛容没有挣扎,确信她根本无力抵抗。
“没钱,走开!”辛容面无表情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不要银钱了。”乐东城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说了自己能走——”
“你这样要走多久!我不会抱你那么长时间的,附近找家客栈行了吧。”
“我不去,我要回府。”辛容揪着乐东城的衣领冷声说道。
“你连撕我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些找个地方我帮你看看。”
身体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困意却越来越重。
辛容想起被乐东城逼着成亲喝下交杯酒的事,心中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无力。
乐东城不紧不松地抱着怀中昏昏欲睡的人,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家客栈。
轻轻地将人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把了脉查看一番,不知让辛容中迷药的人是谁,只是眼底的阴骘在看到睡颜的那一瞬间消失了。
有多久没这样亲近她了......
乐东城将床上之人的外衣鞋袜脱下,又用浸了温水的布巾擦拭着有些苍白的小脸。
辛容只记得一定要回辛府,千万不能在太弱的情况下,单独和乐东城待在一起。
她在睡梦中拼命挣扎,却始终抢不回身体的控制权。
眼睛也沉重地睁不开,只隐约听见有人在轻声说话。
乐东城重新给辛容盖上被子后,自言自语道:“这几日在辛府,你对我不理不睬,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不让我睡觉。”
辛容努力了不知多少次,强行回了嘴:“没饭吃——你回家。谁不——让你睡觉。”
可她自认为用尽全力喊出得语气重态度硬的话语,在身边的人听来只是梦中呓语。
乐东城右手贴在辛容微凉白皙的侧脸上,听不清睡梦中人的呓语,缓缓地俯下了身,只听见最后的“睡觉”两个字。
他眼似弯月,唇角一翘说道:“隔着一道院墙,总是想着你,怎么睡得着。”
说完,他在睡梦中人的眉心轻轻一吻,接着道:“是你让我睡觉的。”
轻薄的衾被中,是温暖的轻柔。
乐东城侧身躺下盖好被子,伸出手掖了下辛容肩膀处的被角。
安静的睡颜旁,是惬意的睡颜。
乐东城一觉醒来,睁大眼睛侧身看着身边的人,无奈地责怪道:“阿容,睡觉干嘛如此安分。”
他起来试着给还在睡的人喂了半碗水。
然后就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左手托着柔和精致的下颌,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
一口一口柔滑的温水,让辛容在昏沉过去后又清醒了些。
眼睛终于睁开了,可是屋内却一片漆黑。
辛容眨了眨眼,适应了黑暗后,转头猛然看见一双柔亮的眼睛。
她想起来了,她被穆辰摆了一道,出宫遇见了过来寻的乐东城。
“阿容,你醒了——还要喝水吗?”乐东城起身走过去,坐在床边问道。
“还要喝?我喝过了吗?怎么——喝得?”
乐东城点了灯,又倒了一碗水,说道:“当然是我用调羹喂你喝水的。”
他知晓辛容一定是想起了被他吻住喂过交杯酒一事。
脸上不动声色,他心中却得意。
印象深刻最好,看你如何忘记!
乐东城看着辛容将一碗水一饮而尽后就要穿外衣,伸手拦住说道:“这药效还没过,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辛容将双腿放下想穿鞋,却发现双腿软弱无力站不起来,又躺回了床上。
乐东城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辛容纤腰两侧,说道:“阿容,你睡梦中,非要让我与你一起睡。”
“胡说八道!”辛容见乐东城弯臂俯身,用尽全力伸手顶住乐东城的双肩,怒道。
乐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