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重新认识?他有病,还是你有病。”郝梦不解地问道。
辛容苦笑一下,说道:“我要比他更有病,不这样对付不了。”
昨夜如梦空欢喜,杏花满头似白发。
乐东城走在山道上,不敢相信辛容根本不愿见他。
说好得重新遇见,重新认识。
或许是刚认识,这样突然见面太快了。
第二次被侍卫挡在辛府大门外时,乐东城心慌意乱。
从前一切化为虚无,今后希望成为泡影。
阿容,你又骗我,你好狠得心!
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那些错?
京中传闻,临王穆辰在宫中□□,不知想对那名宫女意图不轨。
乐东城也打听到,辛容中了迷药的第二天,临王就离京了。
唇角的笑意,与眼中的酸涩,毫不相称。
心上道道裂痕,被一点希望强行愈合了。
对,要先给阿容报仇,再找到解药。
每一次毒发,都会让阿容想起,下毒的人就是乐东城。
这样如何重新开始?
乐东城亲自带着暗卫,快马潜到江临郡临王府附近。
穆辰,若不是阿容化险为夷,那在宫中被脱了衣服得,岂不就是她自己。
临王府内,穆辰对辛容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命令道:“本王不在府上,优先保护好楚媗,听见没有!再出岔子,你们陪葬!”
楚媗正在一旁写写画画,并不在意大声说话得穆辰。
穆辰转过头,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本王不是在保护你,是在保护你那贵命。下次有刺客闯入,记得早些喊人!”
密室内,他背着手走来走去,不时跳两下脚,好像真得将司隶校尉踩在脚底下了。
“两次了,你带那么多人,就杀不了他?不对,你这两次,连他的人都没见到!”
一个身穿劲装腰间佩刀的人,一脸惭愧地说道:“蜀郡驿站那次,他根本不在驿站。还有这次,属下是被那个当年卖药方的人带人拦下了。”
“卖药方的人!哼——他管什么闲事?”穆辰随口说道。
“无非就是在讨好司隶校尉,帮着拦下刺客邀功。当年他小小年纪,就为了银钱敢卖杀人的药方,此人必定是个贪财忘义之人。”那侍卫想了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收买他,让他做内应,再找机会杀了辛容这个无耻之徒。”穆辰想起自己被辛容脱了上衣,又被扒了裤子,往密室的地上狠狠跺了一脚说道。
乐东城发现临王不仅守卫森严,附近好像还有不少人在暗中保护着。
他不知道这是当今太后为了保护小儿子专门派来的人,只是一直让暗卫监视着临王府的动静。
这日,他接到暗卫的报信,开始埋伏人手。
临王穆辰好求神,这次带着人往庙里去的路上,却遇到了一群刺客。
他不禁脱口而出:这是求神呐,还是招鬼呢。
乐东城带得人可不少,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对辛容意图不轨的临王。
然而在刺杀时,他竟然看到了那个审视过他三次的刺客。
虽然此人护主所用的武器和招式,与刺杀辛容时截然不同。
但那双木讷中带着狠劲的细长眼睛,他两眼就认了出来。
难道穆辰,就是当年买药方要害死魏恒的少年!
他来不及多想,就见不远处来了更多的人。
他如今不仅想杀了穆辰给辛容出气,还想杀了穆辰保住自己那个不能让辛容知道的秘密。
可是,眼下已经敌众我寡。
乐东城迅速带人撤退,不甘心就此离去,却没再等刺杀的机会。
回到京城继续养伤泡药浴时,他接到了一封约见信。
安排好暗卫在不远处守着,他一人赴约,见到了那个认出他的刺客。
“右扶风乐东城,你那颗雷墨夜明珠,是用什么换来的?”
他听完那刺客不客气地问话,直言道:“自然是同等价值的东西。”
那刺客眯了迷本就细长的眼睛,赞赏地说道:“你是经商之人,不嫌银钱多吧。”
“那阁下想给在下多少?”乐东城了然,这人想利用他做什么事。
“你在司隶校尉府,不是图那几两银子吧。如今的司隶校尉,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近人情。可不是你想奉承就能奉承,你想攀附就可攀附的。”
乐东城心中十分赞同,礼貌地说道:“阁下所言甚是!”
“别到最后好处没得到,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我可以给你更高价值的东西,只要你在辛府时动点手脚就行。”
乐东城心中苦涩。
辛容不但防着他,根本不让他接近府中人和后厨,连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