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翛然哑然失笑,妹妹既愿意她绝不会与对方争抢。
阮悠然回身斟了两杯酒,递与阮翛然撒娇道:“母亲说,酒壮怂人胆,喝了这酒便不会怕了。阿姐,祝妹妹一切顺遂,可好?”
阮翛然接过酒樽,真心真意祝道:“祝妹妹心想事成。”
二人碰杯,阮翛然仰首一饮而尽。
阮悠然闻了闻酒味,皱鼻嫌弃道:“算了,还是不饮了。我记得太子,那个莫言哥哥不喜欢酒味。”
阮悠然放下酒樽,顺势接过阮翛然的酒樽放下。
而后拉住阮翛然的胳膊,楚楚可人央求道:“阿姐,你陪我同去,送我到太子帐外,可好?”
“父亲呢?不是说,会亲自陪着去?”阮翛然疑惑不解,父亲明明十分上心,此刻又在何处。
阮悠然玩弄着舞衣水袖,无所谓道:“方才,父亲让何婆子,已带我去探过路,知晓哪个是太子的营帐。此刻,父亲正在款待皇亲国戚,恐怕分身无术。”
“何婆子呢?”阮翛然倒想亲口问上一问,当真是姨母命人,将她狠心抛在荒郊野外。
阮悠然仔细整理下舞衣,有些委屈回道:“父亲派何婆子在后厨帮忙,应当顾不上我这里了。”
“好了阿姐,快些陪我去吧!”阮悠然心急催促,拉上阮翛然出了营帐。
这一路碰上巡逻的禁卫,见阮悠然舞女装束也未有人阻拦。
太子萧莫言的营帐,位于东北方位正中。
营帐气派偌大,足足比她那个小营帐大上两倍。
营帐外,有四名禁卫把手。
夜风袭来,阮悠然腰上的铃铛,迎风叮当作响似有勾人摄魂之效。
阮悠然抽出朱红面纱将容颜遮上,只露出那双勾人的媚眼。
阮悠然故作娇柔,扭腰上前,忽而回眸一笑嘱咐道:“阿姐,你等上半个时辰,若妹妹不出来,便不必等了。”
言毕,她羞媚笑出了声,回首间莲步轻移聘聘婷婷入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