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韵,你来处理这事?”那人很快被带到凤熙然面前,她几日未歇,头痛欲裂,心中也莫名烦躁,便将此事交给兰韵他们。
她自己则走到一旁,紧闭双目让风吹到面上,冷风也瞬间让内心平静下来。
景飒见凤熙然走到一旁,仔细盯着那个身影,方才他差点就又误会她了!
他走近凤熙然在她身旁停下,几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许多,眼底一片乌青,头发也不似出发时那般精致柔顺,此刻枯黄毛躁凌乱的垂在耳侧。
凤熙然紧闭双目听着似有脚步声,刚才她见墨言他们回来了,听脚步以为是墨言,便开口道:“墨言,帮我揉揉,头抽抽的厉害!”
景飒并未出声反驳,手搭上她的当阳,肌肤触感光滑细腻,他用指腹轻轻的给她按摩,低着头打量着她。
凤熙然觉得不对,这手略带薄茧不似墨言的手那般软滑,她蓦地睁开眼,对上了景飒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那双眼睛似会摄魂勾的人想一探究竟。
一圈红晕悄悄爬进凤熙然的耳根,她轻咳声平复内心的不自在:“你怎么来了?这几日可好?”
景飒听闻这话内心似有不满,微微蹙眉,心道看到不是墨言竟如此失望?
凤熙然见他似乎脸色不佳,想是自己方才认错人,说错话了便转移话题问星竹状况如何了?
星竹方才已饮食,此刻已恢复大半,景飒不知她为何会问起星竹,莫非她发现什么了?他疑惑地看向凤熙然。
凤熙然内心吐槽,这人几日未见还是这般高雅出尘仿佛游历一般而非受难,看这疑惑的眼神望人都有些勾人。
“我想让星竹帮我办件事!”
凤熙然便对着景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景飒听闻她的话便点头唤星竹过来。
星竹得了二人的命令以后一个转身便不见踪影。
凤熙然见星竹走了,兰韵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便和飞霜道:她先歇息一个时辰待会再叫她。
眼下城楼上,吵吵嚷嚷到处都是人,飞霜派人去维持秩序,风熙然随意挑个地方倚靠便和衣而睡。
她也怀念现代的席梦思,即使不是席梦思她也巨怀念太女府的那张豪华大床,最不济还是她那松软的马车靠垫,可眼下实在没得挑。
景飒也没想到,凤熙然竟然这么堂而皇之就睡着了,连周围的噪杂声都被她屏蔽在外,看样子真是累得不轻!
墨言见凤熙然睡着了,拿着他方才一直紧抱怀中凤熙然的那唯一一件未落水的白狐斗篷便要给她盖上。
“我来吧!”
景飒不知为何,再见她,便不想再让墨言靠近,他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为了获取凤熙然的信任并无其他。
墨言听闻,眼神有些黯淡,识趣地把斗篷递给景飒,尴尬立在一旁眼见着景飒把斗篷轻轻盖在凤熙然身上。
他也没想过景郎君竟然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是他第一次见景郎君主动关心太女。
他顿觉心如刀绞,只能转身去给凤熙然寻找吃食,好方便凤熙然醒来以后肚子会饿。
季明凑巧看到这幕,不禁对兰韵道:“可惜了墨言,我原本以为景郎君对太女无意,没想到!哎,虽然我看不上别人做妾,可是墨言是一片真心全托付给太女,妻主,你说太女会娶他吗?”
兰韵倒是从未在意过凤熙然的八卦,听到这事看向墨言,又看向景郎君最后摇摇头:“那我不知道,你猜女皇为何只有凤后一人?”
季明经她一点,顿觉如若景郎君对凤熙然有意,墨言未必能得偿所愿,换做是他,他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