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面积极广,也是最靠近皇宫的大公主府。
永河刚一踏入公主府的门槛,早就候着跟个小厮似的俊美大驸马赵弘就迎了上来。
“公主,你回来啦?”
看着自家驸马舔着张还算唇红齿白的脸,却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态,永河心里就来气。
哼,不中用的玩意儿。
大公主柳眉倒竖,明眸一瞪,瞬间大驸马就脖子一缩,心里哀叹,救命,又要挨打了!
等他闭着眼瑟瑟发抖的等待公主的惩罚降临,却没想到周围鸟悄地,无一丝动静。
赵弘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嗯?公主呢?
他目光投向公主的随伺太监魏公公。
只见同样有点小帅,忠心不二的魏公公微微一笑,“驸马请安心,公主今日心情颇佳。只要驸马不趁公主不注意时偷溜出府,相信不会再得……”大耳刮子了。
未尽之言让大驸马讪讪一笑。
是他想偷溜出府么。还不是大公主看他看的死紧。又不喜欢他,却偏要在外人面前装作恩爱,还需得他时刻在场。弄得他好几次驸马聚会,都没参加。
要知道,每三日一次的聚贤楼聚会可是他们这些饱受大唐公主欺凌,无比可怜的驸马们唯一能够尽情吐槽,抒发郁气,苦水大吐特吐的场所了。而且对于他们这几位驸马来说,不是同样的身份地位,有着同样的遭遇,他们说着也不痛快,其他人也不了解他们的男儿悲愤呐!
哦,还有,毕竟是公主嘛,就算内里折腾他们这些驸马,可是到底是皇家之事,他们又不是无知草民,怎么不知道在大庭广众随意散播公主之事属于大不敬啊。只是想发泄,想吐槽,凄凄惨惨戚戚,声泪俱下的表演给其他驸马看自己过得有多苦,可不是想因为大不敬被公主们甚至父皇知道,那可是天子一怒,人头落地的呢!
使不得,可使不得呢。
端坐在正厅里,永河微阖眼帘,身后婢女心儿给她捏着乏痛的肩膀,“你说父皇最近是怎么了?居然觉得愧对我和几位皇妹,想要补偿于我们?还有驸马……”说到这词时,永河哪怕闭目修养也忍不住微拧眉心,颇觉厌烦。这不中用的东西,又是怎么入了父皇的眼了呢?惯常不会关心的人,怎会在今日提及数次……总不可能,真的因为民间流言,让其心生不悦又碍于威严不好说吧……
心儿:“或许皇上只是关心公主呢?要知道公主你可是皇上的嫡长女,本应最为受宠,享天下荣耀的啊~”
“不。”
永河眼眸一眯,“只要朝阳还在,父皇就不会更看重我……和几位皇妹。”十多年都宠过来了,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心儿轻声:“您说的是。”
大公主从不允许有人质疑她的决定。更别说她只是一个婢女。更何况皇家的事。
吹捧一下表达自己希望主子受皇上喜欢,暗示自己的忠心为主就好,多了可没资格发言。她可不是司徒银屏那个搞不清自己身份的婢女!
……
这时,永河眼帘轻掀,目光忽瞥在窗外鬼鬼祟祟的人影,那身高,姿态,作风,还能有谁?!
永河美眸一凛,声音一寒,“还不给本宫滚进来!”
“欸,是是…”闻言的大驸马就是一个踉跄,苦着脸走了进来。
心里当然同时呜呼哀哉了。不就是想要跟公主请假出门跟其他驸马相聚一会儿嘛,谁知道刚走进还未进屋,就被发现了,呜呜倒霉透了。
父皇到底又怎么宠爱三公主了嘛,让他这位母老虎娘子,凶神恶煞的美貌大公主就跟体己私藏被人动了似的。
大驸马小声哼唧,心里的小心思早就被永河看穿,可她现在没心情搭理他。直接冷漠地呵斥:“过去跪着!不食不准起!”
大驸马丧着脸:“啊?”
永河瞪他。
大驸马:“……好吧。”
“心儿,我们走。”永河宫袖一甩,吩咐道。
“是。”
离去前,心儿无奈耸肩,眼神示意:抱歉了驸马爷,心儿也帮不了你,谁让公主此刻心情很不好呢。
看着渐落的夕阳,算了算晚膳时间,噢,也就平平无奇一个时辰,跪就是了。。。。
心不甘情不愿,一看大驸马就是饱经折磨,想要愤而一怒,怒了那么一怒而已……
同样的场面也在其他公主府内上演,皆皆被罚的各位驸马内心都在想,我的好父皇啊,今天又是在做甚啊,儿臣实在受不住您喜怒无常的女儿们了啊!!!
而这时,令各位公主心生嫉妒,让秦贺肆冷哼不满,大唐荣宠最甚的三公主朝阳——还在金家同驸马爷斗智斗勇。不愿屈于下风,哪怕是口舌之快也要成功压制金多禄那个家伙才算是出了每日的恶气。却全然不知即将大祸临头……
朝阳嫁入金家,那是给身为商户的金家增光添彩,本就是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