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好在她的内力真的是一样极为好用的东西。
光是楚恬自己，就能让自己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了。
只是她才刚洗完澡出门，就看见了——齐空流和楚凤歌朝她并肩而来？
楚恬忍不住挑了挑眉，这是又和好了呀？也不知道是该赞他们俩的情谊果然深厚，还是叹想出这个和好计划的楚褶果然是老谋深算。
楚恬目力非凡，齐空流却是凭借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心有灵犀的存在，发现了楚恬正站在房门前看着他们。
他一见到楚恬，就极为高兴地喊道，“恬恬！”
然后再顾不上什么并肩而来，而是飞快地朝着楚恬的方向跑了过来！
自从那一次，他不顾一切地选择为楚恬出头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有了质的变化。
其中一点，就体现在他可以唤楚恬为“恬恬”了。
至于其他的——无论他是和楚凤歌并肩而来、还是抛下楚凤歌选择第一时间奔向她，楚恬的表情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甚至，她还看起来更高兴的样子，“你和楚姑娘和好了？”
齐空流因为她和其他两个人闹僵了关系，楚恬先是走流程一般地感动了一下，然后就善解人意地做起了为人大度的解语花，三不五时就要劝齐空流去跟楚凤歌服个软。说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情谊。
理所当然的，她越是这样说，齐空流就越是赌着气，不想主动去缓和他跟楚凤歌之间的关系。
也不知道今天他们两个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齐空流看着像是一丝芥蒂也没有了的样子，反而微微有点害羞，“嗯嗯，和好了的。”
其实就是在楚伯父的调和下“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赌气好像真的很幼稚。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齐空流忽然朝着楚恬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恬恬！今天不止是我，凤歌她也有话要与你说呢？”
“嗯？”这下子楚恬是真的多了点兴趣。
也许是因为磁场不和的缘故、也许是敏锐的少女感知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敌意，严格说起来，她和楚凤歌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亲密。
她从来都不会跟楚凤歌单独相处，楚凤歌也从不会找她、跟她聊些小女儿之间的话题。
所以楚凤歌之前对慕容澈的示好，对她来说，才会那么的“突然”。
那是想要复仇的楚恬算计好的；可对于单纯的楚姑娘来说，一切却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曾经的楚凤歌，对她连“宣战”都懒得。是以楚恬实在是不明白，现在的她究竟是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