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括我呢”
此话一出,楚留香顿时绷不住了。
盛名在外的他这段日子屡屡遭到反噬,真真尝遍了什么叫做为名声所累。不说现场有两个男人,以豹姬的眼力,不会看不出他们两对儿的关系,可她依旧对他说出了这番话。
楚留香她就笃定花满楼最纯情,最正经,最不为女色所动了是吧
“不对吧”云舒不解道“你这个逻辑有问题啊。”
刚跳起的小火苗瞬间又萎了下来,楚留香萎靡的看向云舒,后者一丁点吃醋的迹象都没有,反而似在做学问般,一脸认真的给豹姬分析。
“你是史天王最宠爱的姬妾,但是,现在玉剑公主还未嫁给史天王,你就火急火燎的想要找人除掉她。说明,你已经意识到,想要跟有朝廷背景的玉剑公主争宠是争不赢的。”
“你想要先下手为强,没错。但你用给史天王带绿帽子的办法来除掉玉剑公主”
云舒夸张的啧啧两声,摇晃着脑袋“请恕我直言,将军你脑子是不是被海风刮走,只剩下容器了。”
这法子,奇葩到连她都想不出来。
“即便楚大哥愿意跟你”
“嗯哼”
“跟你合作,但你确定史天王就不会介意你的付出”
豹姬的表情迷茫起来,她想说史天王不会介意,她就是他从石田斋彦的手里抢来的。但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
她说不出来,云舒替她说出来“男人啊,都自带劣根性。你属于别人时,他不会在意你的纯洁与否,相反,他只会觉得自己魅力无边。可当你属于他时,同样的行径就成了奇耻大辱、不可饶恕。”
再有,云舒觉得豹姬很不厚道。她开出的条件与其说是好处,不如说是催命符。
“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她问道。
豹姬仍震撼于云舒的那番话中,下意识的摇摇头。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钱还在,人没了。”
豹姬喜欢直来直往,巧了,云舒也喜欢直言不讳“说实话,你开出的条件,我不是男人我都心动,但前提是也要有命去享受。”
睡豹姬,得罪史天王;
杀玉剑,得罪朝廷和史天王。
除非和豹姬一样,脑子被海风吹走了,才能做出如此色令智昏的事情。
沉默了许久,豹姬慢慢道“这么说这件事情无解了。”
云舒和沐清瑶对视一眼,后者笑道“怎么会无解,只是将军你将事情本末倒置了。”
片刻后,花满楼、楚留香和云舒三人被请出了会客厅。
对着禁闭的大门,云舒气恼的跺着脚,忿忿道“为什么将我也赶出来,有什么女人间的私密话是我不能听的。”
身后,楚留香微微侧身,喊了一声“花兄。”
花满楼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笑道“我一人在此等候即可,楚兄请便。不过”
他顿了一下,好笑的看了眼活蹦乱跳,生气勃勃的云舒,道“云姑娘还未开窍,还请楚兄多些耐心。”
万一因为他,将人给刺激回了海上,他不好跟三嫂交代。
楚留香笑了笑,一语双关道“我的耐心一直很充裕。”
说完,他来到云舒身后。
“姑娘可愿跟我聊一聊。”
听着他那类似“跟我走一趟吧”的严肃语气,转过身的云舒急忙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些距离后,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忐忑“干什么,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先说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楚留香
一旁偷听的花满楼
很多时候,他都想剖开这姑娘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留香长长的叹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不是问话,是有话对她说。
云舒想了想,还是跟着楚留香朝船舷处走去。
然而,两人到地方后,楚留香却没有开口,而是一直盯着她看。
这番行径使得云舒愈发忐忑,脑海中快速运转,想着最近做的哪件事儿又被他发现了。
咦,她为什么要用个“又”字呢
倏然,似被天雷狠狠的劈了一下,云舒瞬间茅塞顿开,有了想跑的冲动。
她真是个棒槌啊,还不到一个小时,她怎么就忘了造谣人家有狐臭的事情。什么有话对她说,分明是秋后算账来了。
现如今跑是来不及了,就看用什么姿势滑跪才能逃过一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