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牧然连忙摆手,却不想蓝秋星的领头者已经将他们八个人的储物戒指尽数打包,并且一脸恭敬的给牧然奉上。 “牧大人,储物戒指中有我等搜寻的骨精,还有我等目前所有的修行资源,感谢大人网开一面!感谢大人!” 牧然:“………” 不是,牧某现在何等身价?却你在这几个仙晶和骨精? “哎哎哎,牧然,人家给你,你收着不就完事儿了?”这时,钟神秀已经大致稳定了计薄常等人的伤势,并且让叫兽将他们领入了洞府。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大金链子过来,神念扫过牧然手中的储物戒指,顿时脸色就有点儿不好看。 实在是穷啊! “拿回去!真当我们是贪财之人?”说着,钟神秀一把将那些储物戒指抓起来丢给了那蓝秋星领头者。 “钟大人…这?!” 那修士还以为是钟神秀不愿意放过他们,殊不知…就如今钟神秀他们的身价,他钟某在芥子空间中打个盹儿吸收的天地之气,也不止他们这点儿仙晶啊。 至于骨精?巴掌大一小块儿!至不至于拼命? “你们来自篮球星?” 钟神秀斜眼看他们。 “不,钟大人,是蓝秋星。”那领头者低头解释着,但钟神秀就和没听到似的:“钱就不要你们的了,你们给我和我兄弟来段儿rua坡儿吧。” 牧然:“????” 蓝秋星修士:“????!” “钟大人…我…我们不会…”那领头者一脸为难。 却不想钟神秀一脸鄙夷:“不会rua坡儿你还敢在篮球星混??” 最终,蓝秋星八个修士实在没有办法儿。 八大老爷们儿便开始在牧然他们仨喝酒那个小桌子前跳那独属于蓝秋星的战舞… 而牧然给喝的不省人事的姬量玄搀回洞府,之后,便继续和钟神秀对酌。 还真别说!蓝秋星的战舞,刚猛中不失杀伐,还有那么几分萧杀的味道。 在草木花香都无法驱散血腥味的战域之中,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哎,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我特么居然觉得八个大老爷们儿跳舞儿还挺有意思。”钟神秀苦笑着举起酒杯,示意牧然,走一个。 二人捧杯,将杯中酒饮尽。 不多时,不压制酒力的二人也有些醉意上头,居然直接混入那八人中开始领舞!原本刚猛萧杀的蓝秋星战舞在钟神秀加入之后瞬间就变样儿了… 那b,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九个球儿,九个人在那儿动作整齐划一的胯下运球,铁山靠!! 八个蓝秋星的修士欲哭无泪,偏偏钟神秀跳的起劲儿,牧然看的也津津有味,他们还能怎么办? 直到天边黎明,就如同滑落,又被拉起的背带一般升起。 八个蓝秋星修士才精神恍惚的离开了牧然他们的地盘儿… 当钟神秀大这舌头扔给了他们一小堆仙晶和骨精时,那蓝秋星的领头者不觉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那种感觉…好似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兄长…我们…” “怎么,你还想报复?”领头者一巴掌就拍到了自家亲弟弟的后脑勺儿上。 “你特么不看看那都是啥人!那钟神秀无限接近真仙巅峰啊!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捻死我们!你还想报复?” 正好领头者的气没地方撒,就打弟弟。 其弟:“不是兄长…我…我的意思是,我们跳一晚上舞就挣了这么多钱,我…我都没见过那么多骨精啊…” 其弟一边儿躲着兄长的拳打脚踢,一边儿开口建议:“要不…兄长,你去问问钟大人还缺人跳舞不?这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营生…” “孽障!你没出息啊!!”这话一出,蓝秋星领头者打的更狠了… …………… “牧然,你说咱们这么干,别人得罪了咱们,咱们不仅不杀人,给给他们钱,名声会不会好点儿?” 清晨的光总是那么温暖,即便这方世界是以神通而成,但依旧让人感觉到似有新生的感觉。 钟神秀随意仰在草地上,嘴里叼着根儿不知名的草叶。 “钟兄,你可还记得,曾经在苍鸿之时,我被人说成邪修?” 牧然坐在钟神秀身边不远处,他看着手中香烟升起的细细烟雾和晨光交融,目中神色,也如同晨光一般清澈,温润。 “那你不也不是吗,这事儿有啥好提的。”钟神秀大大咧咧的动用仙力将身上的酒气清除干净。 “其实…修士确实分正邪。” 牧然微微眯着眼睛:“循规蹈矩,安稳修行,一心追求长生,又遵循着天道的修士,为正。 而伤天害理,不择手段,行事残酷不仁,毫无底线的修士,便为邪。” “有道理!”钟神秀竖起来一根儿大拇指。 “其实我们…包括姬兄这个道门术士,一直趋于正邪之间。” 牧然感慨着:“血涯是魔,我虽非魔修,却也沾染着三分魔意,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这嗑儿唠的,咱们在说名声的事儿。”钟神秀把嘴里的叶子嚼吧嚼巴咽下去,他重的花草都是灵药,还都是味道不错的灵药。 “就是在说名声啊。” 牧然回头,温润笑。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何?道比魔低出的那九尺,就是在于魔根本就不要什么名声。” “血涯行事,不问原由对错,只要你比我弱,我就有理,我便杀你!这便是强者为尊。” “我们不是魔,我们哪怕有自己的底线,爱憎不逾的底线,我们可以去坚守,可以去在这底线之上不择手段,但这些,和名声都没有任何关系。”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钟神秀也点了根烟。 “哥和你从小的生存环境不在一样,有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