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并没有找到对方,姐姐我呢,倒是愿意做好事,将人给你送过来。”
话毕,拍掌让外面候着的侍卫将小童送了进来,“说说吧,告诉执刃大人,当日为何要烧毁药材?”
“当日贾管事告诉我,进错了药材,让我将其烧毁,避免被发现。谁知过后他竟想杀我,幸好我机灵,装死逃过一劫。”
“这只是我担心暴露了宫远徵少爷的秘密会被灭口,随意找了个借口,长老们明鉴。”
宫子羽直面长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宫远徵以无所可辨,可将其拿下了吧?”
“只听信贾管事一面之词,难免有失偏颇,话中亦有出入,不如将其压进地宫,好好用刑审问。”
“你也说了不能偏听偏信,没有审问证人,而放过凶手的道理。”
宫尚角拉过宫远徵,“你也可以将远徵弟弟抓进地宫审问,到时候我们用什么刑上什么药,你可以同样用。”
姐弟俩皆不敢置信地看向宫尚角,这就是他的见招拆招???
没来得及说话,看贾管事神色不对,在他放出烟雾弹的同时,一个凌波微步站在他身后,定住了他的穴道。
等到宫尚角驱散烟雾后,站在贾管事面前,“啧啧,贾管事,你这是想畏罪而逃?”
“明明是你们趁乱下毒手,想来个死无对证……”
“你到底是瞎还是没脑子,没看到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嘛,喘着气呢~”
没人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功夫,只见她将人放到后蹲下身,掰开他的嘴,“来来来,让我看看,嚯,果然牙后藏着毒囊。”
“冤枉了人之后,想来个死无对证啊?”
脸上带着笑,一拳过去,连牙一块打掉,眼神凶狠地瞪着自己。
“哎呀,别生气嘛~听说贾管事有一儿子,多年前本已药石无救,却在某一日突然康复,不知是得到何种神药?”
幸好她没全指望宫远徵,派了人去查贾管事为什么背叛,虽然没找到原因,但找到了他儿子。
“我呢,是位大善人,见不得你们父子天各一方,好心让你们父子团圆。”
哎呀,自己可真是个大好人~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他,他是无辜的。”
儿女真的是父母的死穴,本来没任何反应的贾管事跟诈尸似的,挣扎着、怒吼着……
“你放心,我知道他是无辜的,我没想要他的命,毕竟你会坦白从宽的,是吗?”
她不会拿无辜着下手,哪怕是贾管事,她也不会亲自动手,只不过远徵不能进地宫。
贾管事再次沉默,知道她不会杀了儿子,就更加不会多说什么了,咬定是她威胁,想给宫远徵摆脱罪名。
“我不喜欢见血,所以就送你一滴水。”
“你做了什么?”
“哦,我呢,给你下了生死符,你是不是觉得很痒啊?”故作天真的问道。
“这生死符呢,不是毒,没有其他作用,只是会发痒。
先是伤处,一个时辰内蔓延至五脏六腑,伴着剧痛,一日厉害一日,足足要八十一日才会减退,再八十一日后,又再递增,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嬉笑着说出无比残忍的话,大殿里的众人心头一寒,包括两个“昏迷”的新娘。
“你……啊……好痒啊!”
贾管事无处可上,疼痛难忍的模样,吓着了单纯的宫子羽,这位姐姐不能惹!
“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因为这不是毒,所以没有解药哦~”
“哎呀,说远了,让我来猜猜,当年你儿子罹患重病,无药可医,却在一夜间痊愈并力大如牛。
无锋没有这样的能力,只有出云重莲有此奇效。
而数年前老执刃为了少主练功要走了小远培育的出云重莲,再之后你儿子便痊愈了,所以你忠心的主,到底是谁呢?”
贾管事怒目圆睁,吼道:“我不会说的,你永远也不要想知道。”
宫音徵站起身道:“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想证明徵宫的清白就足够了。”
她又不在乎他到底是谁的人,更不在意老执刃和宫唤羽的死因,毕竟和他们没关系。
话未说尽,意思却表达到位了,至于长老们和宫子羽是不是相信,不重要,人在这,查去呗~
“执刃大人既然能凭一面之词给徵宫定罪,那么一面之词便也能洗脱罪名,三位长老可得明鉴。”
宫音徵是越来越不想给他们面子了,是,没人是坏人,可好人也不能随便污蔑,一味委屈懂事的,捧着任性的。
哦,他会掉眼泪,死了父兄就得让着吗?
别忘了宫远徵和宫尚角父母亲人不在多年,先死的比不了现死的?
“音徵,不要怨怼,子羽一日之内父兄皆丧,伤心过度、情绪失控,言辞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