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潼京的空气是干燥的,闷热的。仿佛一点火星落到地上,就能燃起漫野大火一般。
小哑巴轻轻抬手,那件刚被扔过去的外套便落地了,黑色的贴身长衣勾勒出纤细婀娜的身材。嫩白的指尖勾下束发的头绳扔到一旁,柔顺的青丝洒落在肩头,调皮地缠了一缕在耳侧,弯出灵俏的弧度。
那双水盈盈的杏眸眼角微微上翘,变得非常魅惑,含羞带怯地看着人,如同初绽的夭夭桃花。
“吴邪~”
她模样娇羞,但做出的动作却是十分大胆。
脚尖旋转,如同跳舞一般飞旋到想再将衣服给她裹上的吴邪怀里,勾住他的脖子,描摹着他俊逸的眉眼,露出两个俏媚的小梨涡。
娇笑道:“你喜不喜欢我?”
背过身去的王盟捂住眼睛,悄悄露出一条缝转过来看,呐呐道。
“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直观的看老板被调戏呢。”
一旁的黎簇上半身扭过来,同款偷看动作,嘴里直啧啧。
“世风日下啊,这是不给钱就可以观看的嘛?”
当事人吴邪错开快贴到自己脸上来的小哑巴,抓住她摸自己脸的手,手腕一转,反手带着人转了个圈。
绕到背后,一按,就将人按在地上,同时将先前的外套往她脸上一罩,一推。
小哑巴直接被蒙头盖脸,一把推进了沙子里,脑袋冲地,好一个标准的倒栽葱。
王盟冷吸一口气,直呼“内行。”
黎簇脸皱得像个包子,心道,吴邪这厮果然心狠手辣,狠起来连自己女人都能下毒手。
目光一转,脑袋被埋的小哑巴正在手脚并用奋力刨沙,看起来努力又心酸。
吴邪刚才那一下估计下了狠手,她连头带肩都在沙子里,两只手都快挖出残影了,脑袋还没出来。
“.........”
黎簇:总觉得她这个样子很眼熟,哦,像他领居家的那条蠢狗大黄。
吴邪转身,大步走向先前小哑巴躺过的那辆卡车。
他确定自己从海子里带上来就是小哑巴。当时一入水,小哑巴就晕了,他一直没松手,不可能有人掉包冒充。先前站在卡车上和他说话的,也是小哑巴没错。
那么人只能是从卡车走到这边来的途中出得事,这么短的时间,人到底是怎么被火腿肠人替换的呢?
围着卡车转了一圈,吴邪甚至去海子边走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真正小哑巴的踪迹。
不对,如果是火腿肠人把小哑巴藏起来了,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而且,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小哑巴不可能被替换。
那就说明..........
吴邪转头,看向身后。
脑袋被埋的小哑巴还在自救,两只□□刨地非常卖力。
王盟慢慢走到她身后,双手抱怀,觉得好笑。
“这应该是我见过最卖力的火腿肠了。”
小哑巴明显不对劲像换了个人一样,加上有前车之鉴,他很快就明白眼前的人是那个跳脱衣/舞的火腿肠人。
思及,他扬起脚尖,将一坨沙踢到正狗刨的小哑巴身上,嘚瑟的嘲笑道。
“跳啊,怎么不跳了?继续起来蹦跶啊。”
一旁的黎簇眼冒凶光,像个泰坦一样走到小哑巴的身后。想起这根火腿肠之前冒充他耍流氓的事,气愤霎时涌上心头。
抬起脚,对着小哑巴的屁股瞄了瞄,怒骂道。
“吔屎啦你!”
承载怒火和愤慨的一脚高高扬起,脚尖带起白沙,重重往前一踢。
“咚!”
还没等踹中人,黎簇忽然一声惨叫倒地,抱着好像被雷劈了的脚,痛得龇牙咧嘴。
看了眼地上砸自己的手电筒,他抬头,对快步走来的吴邪疯狂大骂。
“吴邪你有毛病啊!你脑子里打除皱针了小脑萎缩了吗?!”
“还是你被狗咬了?狂犬病发作来报复人类了吗?”
“艹,汪汪队的进击吗?”
吴邪没理他的激情开麦,快步走过来,握住还在狗刨的小哑巴的肩膀将人拔了出来。
“噗噗噗——”
小哑巴脸上全是沙,嘴里还在不停地吐沙子。先前的魅惑不见了,像个冤种的蚌精一样。
“伊伊?”
吴邪握住她的肩膀抖了抖,白沙唰唰直掉。
小哑巴莫名抖了抖,水润的杏眸一抬,眼尾泄露出丝丝媚气,妖娆地扭了扭腰,瞬间又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委屈道。
“吴邪,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
王盟:“好家伙,又给晃回去了。”
吴邪从脖子上扯下她作乱的手,左手握住,右手去撩她落在颈侧的头发。
小哑巴像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