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管二少爷会上门提亲吗?”阮夫人咄咄逼人,骄奢的面上尽是不满。 阮雨桐烦躁的撇过头去,不欲理会。 阮老爷倒没这么急切,见惯了生意场上的风风雨雨,他不觉得自家女儿就非得巴结上知府家,一个种植者女儿,即便嫁不得知府,也查不到哪里去。 故而他语重心长道,“雨桐啊,管家那边,不拘结果如何,你都得有个数。说句实话,你娘急也是为你好,否则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差什么。” 得到安慰,阮雨桐总算能正视这个问题。 “管二先前跟我说的好好的,可今天他们去乡下了,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 阮母滴溜溜赚着眼珠,“你和素娘又不是亲姐妹,如何就嫁不得了,这种事还是得男的多出出力,我跟你说......” 话题朝着不知名方向跑偏,阮老爷猛烈咳嗽几声,故意打断。 “你娘说的对,要是能定下来自然最好,要是不行,阮家女儿也不愁嫁。” 话是这么说,可府城最大的官就是知府,即使能嫁到更高的门户,可县官不如现管,没比管家更好的人选了。 “我明日再约他一次,若是不行,我就和他断了。” 阮夫人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底没开口。 等女儿走了,她方才开口抱怨,“怎么老是跟我对着来。” 阮老爷笑而不语,眉眼中带着得意。 几十年夫妻,阮夫人哪里不知道他的脾性,当即猜测,“你寻摸到好人家了?” “也好,也不好。”阮老爷尚且还在考虑结算,“我打听到,永昌伯府的庶长媳不大好了,估计也就今年的事,伯爷爱花,那位少爷就想着续娶位种花者回去。” 永昌伯府姜家算下来是当朝宗室,可实则关系已经很远,又素来是庶出一脉,仅靠伯府的名头称个面子,在府城这等地方却是实打实的山大王。 “伯府家的公子还怕娶不到媳妇?”阮夫人不大看好,这等人家就是续娶一般也只愿意在官宦人家择选。 “那位嫡少爷也还没娶妻呢,两人只差一岁。”阮老爷憋屈补了一句。 阮夫人顿时明了,庶出的继室,嫡出的正室,身份够得上的肯定会选后者,而身份够不上的,估计还不如自家实惠。 “你有门路?” “嗯,我跟前头那位的娘家计家有点交情,前头还有一个闺女,正惦记呢。” 阮夫人想通,顿时不愁了,至于伯府的庶子能不能继承爵位,她也不抱太大希望。 永昌伯年纪不大,总归能再活个二三十年,足够给阮家带来足够的好处了。 阮父亦是笑得神秘。 阮雨桐虽不知二人这番盘算,可也深知自己若没有得力的靠山,阮府也绝非善地,当即想了一套说辞,保管叫管二心动之下去跟管老爷陈情。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