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这么大的宅子,房间这么多,费利旁边的房间竟然都不能住吗?
唐酥酥觉得疑惑。
唐酥酥离开,费利那副虚弱脆弱的模样一秒收敛,眼神冰冷。
“你没告诉我她不舒服。”
张口就是责备。
金汤瑟无语:“你还知道心疼人家呢?那你倒是别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啊,非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你就高兴了。”
费利冷冷看着他,没有吭声。
金汤瑟被他看得心虚:“干什么,除了她晕车头疼这事儿我没告诉你,别的我可都说了。是你自己先不对的,你可别告诉我你带去的那些雇佣兵,对付不了区区二十个流氓。”
费利说:“不是流氓,是杀手。”
金汤瑟耸肩:“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太欺负人了,小姑娘挺可怜的,在那破公司,什么人都能欺负她,我看了都生气。”
费利垂下眼帘:“晚上又发生了什么,说说。”
金汤瑟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就是啊……”
金汤瑟把今晚发生在温泉那儿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观察费利的表情。
费利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金汤瑟问:“又犯病了?你是抖S吗?她被人欺负你还乐?”
费利却摇摇头,语气带着微妙的笑意:“她不会乖乖任人欺负的。”
“别把人想得跟你一样心思这么多,报复心还这么强。”潜台词就是,人家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而已,人家是真的被欺负了。
然而只是费利笑着说:“我从不认为她报复心强。”
金汤瑟懒得搭理费利了。
他说的明明是唐酥酥被欺负的事,费利却一点儿也不心疼。
这人果然是变态吧,就喜欢欺负人。
-
唐酥酥洗完澡出来,见金汤瑟在走廊上,疑惑上前:“你在等我?”
金汤瑟挠挠头:“嗯。陈姨给你安排的房间不太妥,给你把行李搬费利那间房的隔壁了。到时候你回你房间睡就行。”
唐酥酥朝他笑了笑:“好的,谢谢。”
“行,那你去吧。”
唐酥酥有些疑惑。
就为了说这事儿,还用得着霸总亲自在这儿等她?
不会是因为他今天的疏忽,才导致费利受这么重伤的吧?
那金汤瑟会疏忽,也是因为去山庄给她撑场子去了,那归根结底害费利受这么重伤的人,不就是自己了?
唐酥酥心虚,回到费利房间时,对费利格外温柔。
“你有哪儿不舒服吗?想喝水吗?吊瓶还剩一瓶呢,你的手凉吗?要不要给你捂一捂?”
说到第四句的时候,费利瘪了下嘴,委屈道:“有点凉,很冷。姐姐,我打了好几瓶水了,好难受。”
唐酥酥赶忙上前,双手捂着费利那只戳了针头的手。
真的挺凉的。
还好,她刚洗完澡暖和得很,正好给他捂手了。
费利轻轻抽了下手,没什么力气,也就没能从唐酥酥双手里抽出来。
唐酥酥疑惑:“嗯?”
费利说:“姐姐,你别蹲着,累。”
“哦,那我……”
唐酥酥看了眼离自己几米远的单人沙发,刚要松手,就听见费利“哼”了声。
“姐姐,冷,好冷……”
尾音还有些颤抖。
可怜的小狗。
唐酥酥起身坐到床边,腾出一只手给他掖被子。
金汤瑟怎么搞的,有空在走廊等她,没空让人照顾好费利?
好像也没隔几天不见啊,怎么感觉费利瘦了,轮廓更显锐利了。
唐酥酥看着费利,目光柔和。
“手臂骨折了吗?”
费利低声:“嗯,断了,不能动了。肋骨也断了五根,大腿、腰侧和肩膀都中了子弹。好疼,姐姐。”
可怜啊。
唐酥酥忍不住俯身,抚摸费利的额头。
“不怕,以后你的一切都会顺利的。”
费利闭上眼,蹭了蹭她的掌心:“嗯。”
她没说谎。
夺权后,费利的事业很顺利,针对打压冷情时,还能把男主压得喘不过来气。
费利成为大反派的最大原因,就是之后打压冷情,让冷情受挫差点一蹶不振。
今后,费利不会再受伤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啊,前提是不招惹男主的情况下。
时间线再往后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但以费利的聪明和能力,总不至于被冷情给报复回去吧。
费利似乎困了,声音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