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凌尧道 鬼侍的双眸在凌尧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最后停在了凌尧的脸上,一开始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慢慢的,有了一丝惊讶的情绪,并且这股惊讶情绪越来越强烈!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像?” “像什么?”凌尧不解。 “你姓甚名谁?”鬼侍答非所问。 “我叫凌尧。” 听到这个答案,鬼侍的神色不由得大惊! “你姓凌吗?今年多少岁了?” “刚好二十四。” “那就对了!”鬼侍无比的激动,连声音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凌夜城是谁?” “没听说过。”凌尧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你不会在骗我吧?”鬼侍有些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个凌夜城究竟是谁?”凌尧满脸的不解。 “难道只是巧合吗?”鬼侍的脸色又渐渐恢复平静,甚至是有些失望。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鬼侍继续询问。 “我为了调查一桩命案,你知不知道在这上面原来住的那几户人家,现在全都死完了。” 鬼侍神色如常,道:“当年那帮人想要在这里盖房子 ,我也曾警告过这帮家伙,若是不想丢掉性命就离这里远点,但他们不听,一意孤行。” “他们现在都是因为感染了彼岸花之毒而死。” 听到这话,鬼侍仰头长叹一声。 “可惜啊,若是当年我再多劝他们几句,或许……” 在和鬼侍聊天的过程中,凌尧又仔细的打量着鬼侍,他发现鬼侍双腿尽断,看样子是已经残废多年了。 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被彼岸花毒侵入四肢百骸,又沦为残废之人,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里,究竟是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二三十年的? “你很像我当年的一个朋友,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鬼侍忽然询问道。 “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未曾见过我的亲生父母。” “那你可有其他的亲人?”鬼侍继续询问。 “我只有一个养母,名叫柳心慧。” 听到这话,鬼侍想要站起身来,可是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沦为残废,根本站不起来,不过他的双眸之中却充满了震惊之色! “你说你的养母名叫柳心慧?” “对啊,是叫柳心慧,怎么了?莫非你见过我的养母?”凌尧反问道。 鬼侍并没有回答 凌尧的问题,而是忽然哭了起来,泪如雨下,泪水冲刷着他那满是污垢的脸庞模样,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 “你为何要哭?”凌尧十分的不解。 “哈哈哈,真是天可怜见啊!”鬼侍癫狂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吐血,可是他却浑然不在意。 “大哥啊……这么多年了,我总算是……” 然而鬼侍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神就猛然一滞! 显然他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而导致一口气上不来。 随后他又死死地盯着凌尧。 “东西就在石桌上,你去找到!还有……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去京都,永永远远都别去京都!” “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知道凌夜城这个名字,要不然,你将会有灭顶之灾!” 说完这番话,鬼侍又喷了一口血,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即使是面对死亡,鬼侍也并不畏惧,反而是满脸的微笑,而且他死的瞑目。 凌尧也不知为何,在鬼侍断气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有一阵刺痛。 好像自己心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样。 同时,凌尧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情绪,泪流满面。 就连凌尧自 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失控的落泪呢? 眼前的这个鬼侍,究竟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他的离世会让自己产生如此剧烈的悲伤情绪? 而且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好久都没有消失。 直到五分钟之后,凌尧才有所恢复,他想起鬼侍临终前嘱咐自己的那一番话。 于是便来到石桌上,想要一看究竟。 石桌上放着一张羊皮古卷。 羊皮古卷并不大,大概只有一个人手掌般大小,不过上面却镌刻了非常细腻的纹理,仔细一看,竟然绘制着山川地理,十分的详细! 在这张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