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在面前打起了响指。
“好吵,”画寻花嗤之以鼻:“至于这么高兴吗?”
“我不嫌烦呀不嫌吵,只嫌银子挣的少!”池问柳接过他递来的烧饼和水,兴奋的小声嘟囔,“要是一千两提示一次,不,一百两提示一次我也不会嫌吵的,挣钱谁会不爽!”
画寻花:“那你就自己爽着吧。”
“唔,甜的!”小小水囊里装的居然是饮料,池问柳喝了一口,脸上也笑成了糖:“给我准备的?谢了!”解渴解饿糖水比糖块效果好多了,又熬了一天的她非常需要,没想到疯狗狗还会体贴人了,不错不错,好好训练还是有前途的。
画寻花被她笑的有点不自在:“少喝点,那是你师大哥给我开的!”
池问柳翻了个白眼,咕咚咚灌下一大半:“这什么呀?”
画寻花:“青蛙汁。”
“哕——!”要是嘴里还有池问柳能喷他一脸:“要不要这么恶么,你想看我吐你一身啊!”
尽管知道是开玩笑还是很恶心,这人一天不气人就难受,影响她一清早的大好心情,不能惯,还得恨!
“唔,是甘庶汁,”看她生气他果然笑了,笑的很可恶:“清火的,放心喝吧。”
池问柳不想喝了。
画寻花:“东西找到了吗?”
池问柳摇摇头,根本没时间,除了早课那一会儿,殿外一直有人,起来换换香烛可以,一直趴在那找根本不可能。
晚上倒是很安静,可也是香烛最多的时候,她的眼睛……不行,快瞎了。
“你去睡会儿吧,我来找。”画寻花拍拍手站起。
池问柳拉住他:“别,还是你去望风,我来找,谁知道那个宝庆公主会不会又突然冒出来找碴。”
“那……”画寻花看着她的黑眼圈皱起了眉,“你扛得住吗?”
“扛不住也得扛!”池问柳搓搓脸,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回头看见画寻花犹豫的样子,拍拍他肩:“安啦!我以前熬过的夜比这多的多的多,连轴一星期没问题,我会偷偷补觉的,放心吧!”
画寻花犹犹豫豫的走了,他当然知道她能熬夜,但也知道熬完那些天后她虚脱的样子,她毕竟还是个瘦弱无知小女孩,他有些后悔了。
池问柳继续着昨天的工作,晚上她已经又想了一遍,供品每天都换不会有问题,宝庆公主拿进来的东西也不大,只有可能是香烛,好动手脚又不容易被发现,她把检查重点都放在了香烛上。
偏殿传来宝庆公主娇滴滴的声音:“画大人是来找我的吗?”
池问柳打了个冷战,咦!坏女人今天说话怎么软了巴唧的,麻死个人了……
画寻花也快麻死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宝庆公主不但声音软,身子也跟没了骨头似的,眼神却直勾勾。
“咳!”画寻花稳了稳心神:“昨天微臣一时身体不适失了礼仪,请殿下恕罪。”
“我怎么会怪罪你,”宝庆公主似娇似嗔,旋即又忧心道:“你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画寻花:“微臣已经好多了,谢殿下关心。”
宝庆公主:“我是有点担心,担心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看你脸还是苍白的,怎么能说是好了呢,一定是在骗我,快坐下来歇一歇吧,我叫人送碗参汤来。”
画寻花听的浑身发冷,不知道宝庆公主为什么忽冷忽热,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这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好心,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有阴谋,想起正在灵堂努力排雷的池问柳,提起精神小心应对:
“微臣不累,我们还是接着昨天的,看一看这里的陈设方位有什么不对的吧。”
“那就……接着来吧。”宝庆公主忽然娇羞起来。
画寻花装模做样察看,故意拖延时间,身后宝庆公主火辣辣目光却让他浑身不自在,拧开水囊喝了一口。
宝庆公主:“画大人喝的是什么?”
画寻花:“清心去火的药水。”
宝庆公主:……,你也是……忍的太辛苦……
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宝庆公主的表情明显更不对劲,不但热情还有点神秘,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小肥羊,画寻花如芒在背,终于忍不住道:“微臣是否有哪里做的不当,公主为什么这么看我?”
宝庆公主:“啊,没事,你很好,是我,有点上火了,画大人清火的药水可不可以给我也喝一点?”
画寻花犹豫着拿出水囊,宝庆公主将面前茶水泼了,示意他倒进碗里。
水囊软的不好使力,宝庆公主又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呼出来的气息都呼到了他耳朵上,又热又薰,画寻花却觉得被刺扎了一下,手上一抖,水洒了点出来。
宝庆公主笑的腻人:“没事没事,啊!那是什么?”
画寻花顺她目光回头,宝庆公主飞快地往水囊里扔了个东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