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汗,画寻花这才松开:“你走吧。”
“我——”池问柳低头一看,自己像刚在地上打过滚似的,衣服头发全乱的,这样出去别领工资了,直接领盒饭还差不多。
“你这个疯狗狗!臭狗狗!”她气的狠狠抓了他几把,却都没抓到要害,一生气照那里踢了一脚。
没用力,画寻花却马上弯下了腰。
“啊——!”她先叫了出来,吓的脸都白了,治男科费老鼻子劲了,她——,踢了。
“叫什么,”画寻花哼了一声,眉头拧成了川字:“不是怕人说闲话吗,想走快走吧。”
“我,我……”池问柳心虚的凑过来,想伸手看看,被他一把推开,好凶好凶的嘞。
池问柳咽下一口气:“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画寻花干脆闭上了眼。
“对不起,”见状池问柳把声音放的更柔,简直用低声下气的说:“我不是不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你想想,我现在的身份是宣王的侍妾,不需要干点贴身的活吗,老跟别人坐在一个车上不是很奇怪吗,你不也说了要让我遵守王府的规矩吗,怎么我乖乖听话你却又任性起来了呢?”
池问柳像哄小孩一样循循善诱,以很多次成功经验来看这一!招对他最有效果,小孩儿哪管你有理没理,就认哄。
画寻花:“哼!”
池问柳伸手拉住截袖子,俩手指交替慢慢往上游:“再说,你不是还要处理和佩心之间的事吗,干嘛要在这个时候剌激她呢,女人的直觉可是很敏感的,就算她傻,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傻子也看出来了,可外面的人只知道她是你妾室,万一她一急眼闹大了,好不好看呀!”
“哼——!”画寻花闭着眼不动。
两根手指已经游到上臂,给那处硬硬的肌肉画蚊香:“她一急眼嘎了我或自嘎了,咋整?”
手指游到胸前,更过份的挑开胸口住里试探,画寻花忍无可忍,一伸手,就把她固定在了胸前,狠狠压了下去。
小丫头片子!就会哄人。
不过她这么说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惩罚一下也就放开了她。
池问柳坐起来整理衣服,“那我走了啊。”
“嗯。”画寻花没再阻拦,刚才是一时冲动了,他也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事。
“那个谁,你要闲着没事就学学梳头吧,一天天的我都快累死了!”她举着发酸的胳膊,埋怨的丢下一句,闪开他又瞪起的凶光溜下车跑了!
臭丫头!他笑骂一句,还敢贫,下次别想这么容易饶了她。
宣王的马车真的很大,别的马车只前面有围栏,这一辆四面都有,可以不下车直接在上面散步,轮子也包着软软的材料,池问柳早就想上来看看了。
再抠门的王爷也是王爷,出门也有豪车啊,她心里暗暗感慨,大款就在眼前,只可惜她傍不了。不想当小妾的她却为了辆豪车想入非非了一把。
妙俨正在陪宣王下棋,宣王一个哈欠接一个,好像很累的样子,下的非常快,就差说下完赶紧走吧。
妙俨也很痛苦,硬着头皮说:“王爷再下一盘吧,天色还早。”
宣王:“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妙俨:“王爷再下一局吧,再下一局就不累了。”
宣王:“你想干嘛?都下一天了,本王是铁人吗?”
池问柳进来他们俩都松了口气,宣王沉下脸问:“你干什么去了?一天看不见人。”
“出恭!”
“兜风!”
池问柳和妙俨同时说。
“嗯?”宣王不高兴的说:“本王的侍妾去干什么了你怎么知道?”
妙俨赶紧说:“王爷我说的是我自已。”
“嗯,你下去吧。”宣王没有追究。
池问柳知道宣王在做样子,不是真的怪罪,不过自己又胡说八道的借口有点不像话,再加上只剩下两个人不知道干什么,只好干笑,觉得有点脸疼。
“你饿吗?”宣王很温和的问,池问柳一直都觉得宣王就是身材不好,其实不管谈吐还是气质都很有风度的。
“不饿,不饿!”她赶紧回答,其实有一点,不过还没到饭点,不好意思说。
“那就睡吧。”宣王走到床边。
“啊,啊?睡——什么?”池问柳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