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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发(1 / 2)

偏宫厢房,画寻花刚脱掉上衣,听到门响,随手拿一起外裳披在肩上。

“进来。”

他声音低沉道,没想到进来的却是柳如烟。

“回禀阁主,同山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行动。”

柳如烟掩好门,恭谨行礼。

“知道了,辛苦。”画寻花淡淡回了一句,仍是那副牢不可破的冷峻,偏宫内虽然不禁他们自由走动,外面却有重兵把守,想要传递一字一言可不是那么容易,只这多加的辛苦两字,便已是额外褒奖,柳如烟眼神一亮,沉稳答应了个:“是。”

这位年轻阁主孤僻冷傲,除非必须交待事务,寻常多一句话也没有,柳如烟又怎会不知他对自己疏远,然而自己对他除了爱慕还有一份敬怜之情,红尘无缘,追随相伴亦于愿已足,他不喜欢,自己再失落也是微不足道的儿女心事,人前自若,只有午夜梦回心中那一抹苦味,她是叱咤群豪的一堂之主,连眼泪都不该有,只是这偶尔难得的温和,还是让她忍不心潮翻涌。

桌上放着药瓶药棉,画寻花斜披的衣下,坚实腹肌隐隐若现,想是不料来的是她,没来得及整理衣衫,都是江湖儿女,没那些扭捏做派,不过他还是坐直了身子,显示对她礼待。

柳如烟一望便知,上前拿起药棉,轻轻道:“阁主,我来吧。”

他在之前受伤,都是她亲手上药调理,那时虽在春香楼,却是两人难得独处的静好时光,她也曾一时冲动吐露心事,虽不后悔,那以后的刻意疏离还是不免让人深深失意,生怕他拒绝似的,素手翻转,柔白药棉已浸满汁液,动作利落熟练。

画寻花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药油擦过的地方有一点刺热,也是伤口愈合的征兆,像是印证他的感觉,背上轻柔伴随她喁喁喁细语:“阁主这道剑伤虽不长却深,迁延这么些时日才见愈合,都是一路劳苦,手下们照顾不周所致。”

为压抑心中柔情,也为他坦然相处,她一直称呼着阁主,并不敢为此刻的私密接触有所僭越,打破这少有的静谧。

“不怪你们,”他亦难得温和。旅途颠簸是一方面,屡屡暴燥动气,和数次意外打斗才是伤口过慢愈合的主因,反躬自省,他也常常气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尤其是在那个混女人面前,一句话就能使他调运了半天的忍耐瞬间爆炸。

柳如烟的谨慎的言行除了自责还有下属的谦恭,她知晓分寸,他也不会以己为甚,使她过份难堪。

柳如烟飞快擦好药,拨开衣衫堆上,露出那处伤痕,使衣角不沾碰到未干的药油上,还未整理停当,池问柳一头撞了进来。

“画寻花!”她跑的急了,还有些气喘吁吁,推门看到这一幕,刚喘出来的气又吸了回去。

柳如烟忙站起身,看了池问柳一眼,什么也没说退了下去,身处烟花久了,她对男女之间微妙了如指掌,解释反而更加误会,她不介意无辜几句,给池问柳心中添上几根暗刺,但画寻花不快,她也不能真正高兴,她是江湖儿女,做不来那套阴微虚伪之事。

柳如烟把门带上了。

池问柳愣愣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画寻花见她忽然闯进本有一丝紧张,此时才稍稍放了点心。旋即又暗骂自己,心里不觉就生了气,见她站在那里不说不动,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却似一个惊雷,震醒了懵成一片的池问柳,无数思绪在脑子里乱跑乱撞,终于理出一条,这人受伤了?他受伤了!什么时候……她马上就想起来,是离宫前的那一天,翰林院他身上的血,他骗她说是沾了刺客的,那晚还和她……

她张大了嘴,又抿紧,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人,究竟还要瞒她多少事,究竟把她当什么……

见她这样,画寻花又紧张起来,小姑娘虽然混,胆子却不大,还有刚才的场面,′如果她生气计较,跟他大吵大闹,那他会抓住她摁结实了好好教训一番,预想中的暴风雨没来,他反而有些失落了。

“你来干什么!”嘴上说的冰冷,心中却不无忐忑。

池问柳咬唇看他,忽然扑了上去,伸手一个大耳光,却在半空被他抓住。

“你干什么!”他低吼,眼中燃起两簇怒火。

池问柳同样怒火冲天,换另一只手挥上,又被抓住,她挣扎着朝他脸上喷口水:“你在干什么!你不穿衣服和一个女的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剑呢!刀呢!我要……”

恨与狠都被堵在唇边,他的吻比她的怒气热一百倍,带着粗喘肆意掠夺,重得她失去意志,被推到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他抬起头,眼角还带着一抹炽红,眸光亮得她睁不开眼,声音却涩滞如稠。

不等她回答,那股灸热又覆面而下,将她紧紧包裹起来,这一次是暖而烫,深而长,唇舌抵绕纠缠,恣意侵汲,不知餍足。

“放,放开……”粗重的呼吸让她心快要跳了出来,感到他越来越热,她也不能自制的发晕发软,明明相抵间潮浪迅涌,喉间仍涩的发干,被他手下灼人的侵入一烫,她迅速清醒过来,伸手推拒。

“为什么!”她喉间轻喘让他浑身一紧,声音暗哑的厉害。

呼吸烫人,池问柳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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